镇南侯在客栈住了一夜,翌日半下午才醒。

“大小姐晚上就早早回府了;太晚了,您又喝多了,二少爷陪着您歇在外头。

书院只休沐一日,他早起回去了。他叫侯爷放心,他会好好念书。”镇南侯的小厮恭敬站在他面前,如此说。

镇南侯睡得太久,脑壳疼、脖子也疼,又是宿醉,头也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