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卓脸色一沉。

他并不见狼狈。器宇轩昂,目光炯炯,脸上仍有骁骑将军的傲气。

他母亲说他消沉、酗酒,果然是一句谎言。看他挺拔身形,结实如松,便知他从未荒废武艺。

“阿宁,你近来可好?”余卓问。

骆宁似没听到,骆宛已经挡在了骆宁身前,故意阻隔余卓。

余太太更是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