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丢了小金佛,理应是东正院自己的事。大嫂却闹腾起来,又这般指责我。

侯爷,这管家的对牌,我还是交还给大嫂吧。我父亲只是小小县丞,出身卑微,当不起大任,还是大嫂自己来吧。”二夫人道。

她这番话,反将一军。

一是指出白氏闹腾的目的:想讨回管家的对牌。她没有任何错处,是白氏无事生非。

二是摆出自己的出身,她是县丞之女。芝麻大的官也是官,轮不到商户出身的白氏说她“低微”。

再低微,也比白氏强一些。

二夫人从不作妖,没三夫人那么好胜,白氏自然以为她好拿捏。

很多时候,人与人一起生活大半辈子,也看不透对方。非要闹翻时候才能识得真面目。

“她还在病中,能持什么家?”镇南侯把二夫人几句话都听了进去,毫不迟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