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随嗓子有点干痒:“我?也是随便一说,你要是不乐意?……”
乔满:“好。”
旁边的人蹭地坐起来:“你说什么??”
“我?说……”
‘好’字还没?说出口,某人就已经摸索着捧上?她的脸,凭直觉对准她的唇吻上?去。
屋里没?有开灯,窗帘阻隔了一切外?来的光线,眼睛看不见了,其他的感觉就被无限放大。
蒋随的手从她的脸颊滑落到耳垂,轻轻捏着圆润的耳珠,身?体习惯性地贴紧时,被子和睡衣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动。
唇齿勾缠,分享同?一口空气,又转瞬掠夺,抢走理智,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蒋随说得?对,接吻真的很消耗体力,至少在暖气充足的卧室,乔满很快就累出一层薄汗。
碍事的被子被踢掉在地上?,睡衣因为无意?识的摩擦渐渐上?卷,等乔满意?识到不对时,蒋随已经强行?和她的唇齿分开。
黑暗中,两人沉默喘1息,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乔满呼吸一稳,立刻抱怨:“不是说只接吻?你乱摸什么??”
蒋随倒打一耙:“你还好意?思说?你的手往我?下面掏什么??”
乔满无话可说,恼羞成?怒,于黑夜中精准地给他一拳。
考试周在第二天早上?正式开始。
自从前?段时间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乔满教室门口并?没?乔满被打死?后,蒋随就愈发肆无忌惮。
考试时间和乔满一致的话,考完之后会和她一起回家,不一致的话则是专程来学校接她。
对于他们形影不离这件事,白星雨很是感动。
“我?的好朋友和我?的另一个好朋友愿意?做好朋友,真是太好了!”
顾寒天不语,只是一味地给她喂核桃仁。
考试对白星雨和蒋随来说,实?在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好在痛苦总有结束的一天。
最后一场考试的交卷铃响起,两人一同?从教室出去,老远就看到顾寒天和乔满在教学楼外?聊天。
“寒天!乔满!”
白星雨欢快地朝他们跑去,蒋随也噙着笑?跟上?。
顾寒天和乔满看到这两人出来了,聊天暂停,先问?考得?怎么?样。
“乔满画的重点有三分之一都用上?了,我?觉得?能及格。”白星雨颇为自信。
蒋随:“我?就不一样了,我?觉得?能考八十分。”
“真的假的?你要是考不到怎么?办?”白星雨表示怀疑。
蒋随想了想:“考不到就请你吃饭。”
“那可说好了啊,等成?绩出来我?再问?你。”白星雨笑?嘻嘻。
蒋随:“我?要是考到了,你请客。”
“行?啊!”白星雨立刻点头,又扭头招呼乔满和顾寒天,“到时候你们也去。”
顾寒天和乔满点头答应。
“对了,你们刚才?聊什么?呢?”白星雨突然问?。
顾寒天没?有瞒她:“今年寒假有一个半月,我?在问?乔满要不要来深海财团实?习。”
白星雨:“实?习?”
蒋随:“实?习?”
乔满拿书揍了蒋随一下。
白星雨不解:“你打他干嘛?”
乔满淡定回答:“因为他该打。”
别以为她听不出来,同?样的两个字,小白说出来是惊讶,他纯粹是撩贱。
“……怎么?就该打了?”白星雨一脸迷茫。
蒋随笑?眯眯:“确实?该打。”
要去深海财团实?习了,看来日剧《沉睡的丈夫》也要开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