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急,也没和苏荷交代一声,如今一个人战斗,生死难料。这时候一定不能慌,至少面上不能表现出来,我越慌他们越来劲,我说:“秦先生,身为一家洋酒行的老板,我相信您是个有涵养的人。您对我们公司的误解,我一个实习生也不能给出什么令您满意的答复,回去后我会反馈给上级。现在是法制社会,您也是个懂法的人,我不想喝这瓶酒,您也不能强迫我。”
胖子看着我不说话,我也端着副首相夫人的架势不说话。
旁边一个戴眼镜的胖子突然拿起桌上一瓶酒,往玻璃台面上一砸,啪一声,溅了我一身酒液,吓得我一个激灵。那胖子拿着碎了一半的酒瓶指着我,凶神恶煞道:“口气挺大的!我告诉你小姑娘,今儿个就是我们兄弟几个在这里面做了你都没人知道,你信不?!”
我憋着一口气不敢呼吸,连呼叫都忘了,估计我一张嘴连话都会说得不利索。
我想这会儿完了,但完蛋前我还得拼一把不是吗?总不能都没挣扎就玩完了,我捞起面前的酒瓶,模仿他往桌上使劲一砸,砰一声闷响后,居然没碎。我一愣,心里顿时冒出一句话:这是天要亡我啊。
就在我彷徨无助时,门就被撞开了。我转过头就看见站在门口的程靖夕,他冷冷地扫了眼四周,最后将目光落到我身上,平静道:“过来。”
我如看见救命稻草,连忙起身想要狂奔过去,却被瘦子伸手拦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