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说:「能让你怎样呢?伤元气的事,又说不许做。可你是懂科学的人,也知道唯物和唯心那些道理,生理方面的事,不是说心里想着不要,它就自自然然消停的。就好象肚子饿,难道你想着不许饿,它就不叫唤了吗?」
宣怀风好笑又好气,说:「好,好,三更半夜,你,和我说起唯物和唯心主义来了。这法兰西的学问,读得不含糊。只是你又说科学,又打肚子饿的比喻,到底意欲何为?再不说,我真要睡了。」
白雪岚说:「这事不能只用嘴说,你自己伸手过来摸一摸,也就清楚了。」
宣怀风沉默片刻,居然真地把手伸过来。
白雪岚握了他,掌心热得发烫,抓着他一只手,往自己两腿之间一放。
更是烫得让人心儿一颤。
白雪岚问;「这个热烈的样子,我怎么睡?」
宣怀风在黑暗中睁着眼睛,低声问:「怎么你……就忽然这样起来?」
白雪岚说:「我哪天不这样?偏你今天如此地凶,强迫我忍耐着。我越想忍耐,反越发的胀得难受。罢了,我到浴室去冲冲凉水吧。」
看似就要起身。
宣怀风忙按着他说:「大半夜的冲凉水,好人也受不住,你身上带着枪眼,不是找罪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