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方才所说,他是捕快,此地并非京城郊野,戍卫不及,可以任由江湖人士划分所谓楚河汉界。既要遵循王法,有人杀人乱纪,便该当管上一管,否则京中人人自危,成何体统!这与我可没什么关系。”

“何况,大捕头走不得路,坐上轿子办案,总比再令人抬轿出场方便得多。”

光是看先前那一出刺杀的结果,谁都该说,无情总捕确实选择了一个好位置。

苏梦枕抬眼就见,抱剑站在后头的冷血又动了动嘴角。

他应当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有出口。

不等他开口,就听师青若又追问:“再者说来,我叨扰到苏楼主看戏了吗?”

“并未。”苏梦枕回答得很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