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发抖,然而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蔡家只派了个下人过来,轻飘飘一句意外,又丢下了五两银子,县令就判决此事了结了。
几个耆老和秀才在旁边默默看着,虽面有不忍,却没人说些什么。
蔡家有钱,县令包庇,谁都看得出这事只能这样了,只能是无可奈何。
民间的这种事情多了去了,他们都已经习惯了,只有俞婆婆哭成了个泪人。
她一个老妇带着两个儿子讨生活,本就有个瘫痪的儿子,现在又多了一个,以后的日子都不知道能撑多久。
酥酥银牙紧咬,握着双拳,想要再去县衙门前敲响鸣冤鼓,结果被那几个秀才拦下了。
“酥酥姑娘,算了,民不与官斗。”
“蔡家算是什么官?”酥酥怒问。
一个老秀才意味深长的说道:“虽非官,却也差不远矣……”
酥酥还待再说什么,另一名耆老也低声劝道:“酥酥姑娘莫要再去了,到时候无端给你自已惹上麻烦。”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都是劝酥酥放弃,言辞间含含糊糊,似乎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最终连俞婆婆也强忍悲痛拉住酥酥道:“此事终究是我俞家该遭的劫数,酥酥姑娘,算了吧,可别到时候连累了你,婆子我心里可就过意不去了。”
“我……”酥酥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远处人群之中,一个圆脸的富态青年看着酥酥,眼中闪过一抹惊艳。
县衙之中,花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