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行,”裴野跟在他身侧配合道,“这我来过,很早之前是个露天市场。”
“是,但也不早,准确来说亲军派下了临时宵禁令后,那里就整改了,八成的商贩都被撤了营业资格。”沈辞说。
“宵禁令解除之后,也没恢复?”
沈辞摇摇头,两个人开始走下台阶。
“一劳永逸,反正对警察来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裴野不吱声,跟在沈辞身旁悠闲地边走边四处看风景。小巷两边的居民楼都是二十多年前的老楼了,墙皮剥落,露出斑驳的砖漆。楼顶的晾衣架上晾着褪了色的床单,在微风中飘摇着一角。
在拉长的沉默和缩短的路程中,沈辞的脸上逐渐爬上了些欲言又止的躁动不安。
“诶我说,裴野。”
他们走了一会,沈辞终于忍不住扭过头。裴野转过脸,很识趣地做出洗耳恭听的表情。
“不是,我想了一天也没想明白,你到底为什么要找上我,”沈辞语速越来越快,甚至用手指指二人,比量了一下,“我一个主业不得志的议员副业研究计算机的理工男,就因为当时骂了你的党派两句,你就,就对我感兴趣了?”
裴野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扬:“您这不是自问自答了么。”
“少废话啊,”沈辞恼了,“我没跟你闹着玩,搞歪门邪道的人老子不交。”
说话间他们已快走到巷尾,裴野不再看他,回过头望了望远处的店面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