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起我就知道,猫眼的存在本身就是个错误。就这么说服自己把过去翻页,‘清清白白’地开始一段新的人生……这种事情,恐怕我做不到。”
裴野不假思索反驳道:“那些媒体早都已经被我压下来了,声哥,不会再有人知道”
“不知道,不代表不存在过,更不代表以后就没有再被公之于众的一天。”
傅声看着裴野一时失语,微微哂笑。
“不接纳猫眼的不仅仅是那些痛恨亲军派的人,还有我自己。”傅声顿了顿,“我真的厌倦了过去的日子了,裴野。特警局很好,第七组的哥哥姐姐们也很好,可我……我要的是向过去委身于亲军派的日子赎罪。”
“你也好,父亲也好,总是说我唯独看不懂政治。”傅声说着,眼里渐渐盛满自嘲的笑意,“可这次我好像不再像以前那样不开窍了。”
裴野呼吸愈发艰难,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原来从始至终你的计划都没变过,声哥,”他呢喃道,“你和你的母亲,和兰矜一样,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