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理说不清,换个喉舌替你们发声不就好了?按你们的老路子,当然永远没有撞破南墙的一天。”

“一个嘴上说要推翻自己组织的家伙,也敢”

“大哥,您先听他说完。”沈辞忙伸手拦住要站起身的同僚,回头瞪了裴野一眼,“要说就好好说,别卖关子!”

裴野笑笑:“行,沈老师发话了,这面子我必须要给。”

他看着男人气鼓鼓地坐下,继续道:“新党有底气,无非是他们认为自己有武装、有军队。可想要推翻宪政,就是说破了天他们也名不正言不顺,越是紧抓舆论,越说明他们心虚。”

“现在新党最大的弱点无非有两个,”裴野竖起两根手指,“第一,出师无名,新党本就不代表民心,但凡有人曝光他们背地的龌龊勾当,他们没法对于民众的反对坐视不管;第二,自大轻敌,他们以为控制军部就天下无敌了,却树敌太多,尤其是和警备部关系可不是一般的差。”

屋内冰封的氛围有所松动,有人若有所思道:

“说起来,当初老军部为了拉拢警察,可没少给他们放权让利,据说警备部私下早就有自己的武装……”

沈辞颔首:“鹬蚌相争,加上舆论施压,新党不敢大张旗鼓地抓人,够他们喝一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