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野头皮发紧,咬了咬牙,忐忑地向下探索。
傅声像条涸辙之鱼,虚弱却不得不顺从地任其磋磨,琥珀色的瞳孔雾蒙蒙的,睫羽振颤。
“你别乱动,”裴野也没好到哪去,被自己的生涩急得满头大汗,口中念着,“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再不赶快临时标记你就会脱水休克,本来你心脏就吃不消”
裴野忽然张了张嘴,探进去的手僵了僵,傅声的腿羞耻地想要并拢,却因为一只脚踝被攥着动弹不得。
青年没忍住一声难耐的轻.喘:“呜……!”
裴野的脑子里嗡的一下炸开。
浑身的血液都倒流而下,青年眸光一黯,鼻息都粗重了几分,攥着傅声脚踝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
信期的omega身体格外脆弱,傅声无助地抬手想要去抓住裴野:
“停下、痛!”
裴野一惊,赶忙松开手。傅声的双腿立时收紧,痛苦地夹着裴野的腰瑟瑟发抖:“住手!不要看……”
裴野的目光沉下来,扶住傅声的膝,最后深望了已被热气蒸得湿透的青年的脸庞一眼,轻轻吐了口气,郑重地俯下身。
傅声心有余悸地喘息,头脑里滚着沸水般燥热,忽然感觉一股热气熨帖地呵在皮肤上,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下一秒,某种柔软的触感贴上来。
傅声的眼睛一瞬间瞪大,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喉结滚动:
“别……那里,不能……!”
裴野的无师自通令他头皮发麻,可对方伺候得他又羞耻又舒服,傅声的双腿几乎一下子就哆嗦着夹紧,又被毛茸茸的黑发刺得发痒。
听见傅声断断续续地低.喘,裴野微微抬头,舔了舔嘴唇,回味无穷似的笑了。
“声哥哪里都是甜的。”他说。
傅声的心脏砰地重重一跳,耳根顿时红了:“闭嘴……!”
波涛般的快意层层袭来,傅声头脑发涨,两腿瑟瑟发抖,腰也被铁钳似的手掌箍着,下意识抓住裴野脑后的碎发,手指打着颤插进青年发间,侧脸紧贴着枕头难耐地轻蹭着:
“松、松手……”
他忽然颤抖得愈发剧烈,面上浮起玫瑰般的嫣红色,热汗淋漓的颈侧泛着碎钻般晶莹的光。
“裴野!”傅声的音调崩溃地拉高,“不要”
青年身子弹起,绷紧如满张的弓,腰肢乱颤,伸直了颈无声地尖叫。
良久,裴野撑起身子,用袖口擦了一把脸,目光晦涩,欣赏着傅声长发凌乱瘫倒在床上的模样。
一种巨大的满足感自肺腑间油然而生,裴野盯着傅声绯红的脸,伸出手。
皮带扣咔哒一声,傅声条件反射地缩了缩脖子,凌散的眸光重新一丝丝汇聚起来,嗓音沙哑:“够了,你走开……唔!”
一阵天旋地转,裴野搂着傅声的纤腰将人抱起来,二人位置调转,换做裴野靠坐在床头,傅声面对面坐在他腿上。
刚刚那样一番折腾,加上信期使不上力,傅声本就病着的身体哪里跪坐得住,他喘得极浅,每倒一口气都要挨一阵心口的钝痛,眼底氤氲起稀薄的水光:
“你到底要,要干什么?”
他难受地动了动腰,忽然触到了某个滚烫的物什。
傅声低头看去,眼眶顿时烧了起来,有些惊恐地摇摇头:“不行,我不行的……!”
傅声的心顿时揪成一团。他和裴野在同一屋檐下相处了七年,却从未对这方面有过任何关注,他打死也想不到这个曾经在他眼里需要保护的“小孩”居然这般傲人。
若是真刀真枪比试一番,他怕不是要被捅穿了胃!
裴野的手绕到傅声身后,手掌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