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喂!”
眼镜男脸上的幸灾乐祸劲儿一扫而空,“谁不知道参谋长就是把你软禁在此,装什么装?我就不信今天这门我们还进不得!”
他伸手就要抢先抓住门把,傅声没有动手,只是一侧头,眼底猝然闪过一丝寒浸浸的精光,震慑得男子一个哆嗦,被烫着似的松开手: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他显然不知道傅声现在是什么身体状况,可昔日猫眼的威名犹在,傅声谅他不敢轻举妄动,讽刺地扬了扬唇角。
人群像水面泛起的涟漪纷纷后退,都生怕自己被误伤。傅声在门口气定神闲地站定。
“狗仗人势之辈。”他言简意赅地评价。
眼镜男顿时从脸到脖子都涨成了猪肝色:“你!”
他怒不可遏地瞪着傅声,身后跟着的人有些神色却说不出的微妙,有的愤怒,也有的眼神从傅声出门后就没离开过傅声那张脸,目光直白得近乎要黏在青年身上。
眼镜男现下根本注意不到那么多,怒极反笑:
“猫眼,别以为投诚了组织就会放你一马,你的好日子一去不复返了!特警局的档案正在陆续解密,听说你小子原本带领的那一整组人在你的带领下全军覆没,有没有这回事?”
傅声的脸色顿时如纸般雪白。
“哈!看来是真的咯?”眼镜男按捺住火气,阴阳怪气道,“说到底你们的情报也不如我们的灵嘛。我就好奇了,死了那么多人,怎么唯独活了你一个?你不会是做了逃兵吧!”
傅声的后背微不可察地僵硬了,他转过身背对眼镜男,走回玄关。
眼镜男倒是没勇气进去,可还在滔滔不绝,甚至故意提高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