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手指折下花梗,茂密地树丛射出一团灰暗危险的光团,直指西亚!
千钧一发之际伯拉迅速反应过来,藤蔓结成盾,消磨掉攻击,断成一节一节的枯萎藤蔓掉在地上,克拉托斯弹射冲过去,绷成一根弦,脸上孕育着山雨欲来的恐怖表情。
阴暗的老鼠被克拉托斯迅速锁定,只来得及转身,连一步都没有踏出,腰间一痛,低头就发现自己喷出大量鲜红的血,断成了两半幽幽坠地。
那一片褐色的土地都是血的颜色,克拉托斯拦腰截断了他,血喷得到处都是,等他回头查看,发现西亚手里拿着花,刚刚折下它起身,茫然地看着他,白皙的脸上溅了一股鲜血,像是误入此间的无辜麋鹿。
克拉托斯凶狠地表情一顿,几乎是立时慌乱起来,想挡住那惨烈的一幕,却怎么都藏不住蔓延的血迹。
西亚用手抹了一把脸上温热的液体,看着它半天不说话,连伯拉也开始慌起来,化成人形急切地擦拭她脸上的血。
不要!西亚不要害怕我们!他的手都带着恐惧失去的颤抖,胸腔酝酿着苦涩。
“啊,”她突然出声,两个怪物屏气凝神等待判决,“脸上也可以画画啊。”
她看着染上颜色的手背,像是有个大发现。
提着的心陡然下落,突然从悬空的山崖回到脚踏实地的地面。
“是、是!脸上也可以画,西亚,身上都能画!”两个怪物语无伦次地附和。
西亚像是完全没发现那个死去的人,开心地拿着花去研磨。
脸色的血迹被伯拉小心翼翼地拭去,不敢打扰她磨颜料,两个绷紧的怪物坐得笔直,等待西亚的下一步。
笔尖的红色一点枝叶滴落,她凑近克拉托斯,威名赫赫的食人花紧张的吞咽口水,湿润的笔触落在下颌,连接到脖颈,划过滚动的喉结留下红色的印记,顿在衣领出,克拉连忙隐去衣服,笔尖没有停顿地画到胸口。
……痒,那些毛搔在胸上的感觉,褪去紧张后就涌上来,暧昧的氛围升温,笔画到了乳尖,却没有从上面过去,而是绕着红点点画了个圈,在周围的乳肉上作画。
“呃啊……”克拉托斯忍不住呻吟出声,刚刚的恐惧慢慢抛之脑后,挺着胸追逐笔尖,却骤然离开,他茫然地睁眼,发现西亚满意的看着他的胸前,一幅画,他交西亚画的花,红点是花心,乳肉是花瓣,长长的线是花杆。
“好孩子,画得真棒。”他湿润了干涩的喉咙,夸奖聪明的孩子。
白皙的身体成了画布,纯洁的画作也沾上了情欲,西亚在给伯拉画着画,多是些胡乱的线条,克拉托斯就难耐地等待,手不老实地钻入裙下,捏捏小腿肉,再顺势往上爬,心思不光明地来回摩擦她的大腿。
试探了好一会儿,见西亚没反应,他干脆俯下身,掀开裙子爬了进去,“唉?”
西亚往后躲了一下,盘着的腿就打开了,正好方便了某个人,迫不及待地舔舐尚是软状的可爱东西,嘬着棒身,把两个蛋蛋含进嘴里用舌头搅动。
“哈啊!嗯~痒,舒服~”西亚拿着画盘快乐呻吟,加紧了腿间的脑袋,胸脯起伏喘着气。
满脑子淫秽的花!伯拉唾弃地横了他一眼,贴心地接过西亚手里的画具,贴着她的背支撑她,西亚靠在被画得一塌糊涂的怀里,捉紧他的手臂享受克拉托斯的嘴巴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