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愁了,一个个晒得又黑又瘦的。

村长也有些受不了,扶着头,现在吃水都麻烦。

秋收如期而至,谷子没长饱满都开始泛黄了。

日夜不停的挑水那也是杯水车薪。

霍政谚看到这一切,给周大郎授课的时候都忍不住感慨辛酸。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有的人活着就已经极其艰难了,你们的母亲为你们做的太多太多了。”

周大郎听着耳边村民抱怨老天不开眼,不由代入己身,他赫然发现,若不是有后娘,或许他们就跟现在的村民一样。

官府来收税,这一次带的人可不少,不许用银钱顶替,连那斗子看着都比从前的大。

周家是周大郎跟周二郎去交的税,回来的时候脸色十分不好。

“欺人太甚,那哪里只什三,明明有夹层,而且这天的谷子哪里有晒不干的,硬是多收一斗才让过。”

周二郎气愤的说着,周大郎沉着脸,一五一十的将收税的情况说了出来,听得在座的人心情都十分的难受。

收税验查的人拿着铁戳戳进麻袋里,任由那粮食流下来不管,然后对粮食进行评断,最后才过斗,剩下的才是庄户自己的。

这流在地上的不能捡起来,倒进斗子里的溢出来了也不能开口说,能剩下三分之一都是好的了。

“先生,这样的事情没有办法管一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