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繁走到旁边握住了他有些冰冷的手。

不知道为什么,景成的手总是常年很凉很凉。

厉繁握着他的手,直到睡梦中的人缓缓松开了眉,这才安心了些许,他怕打扰他休息,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刚要松开手,还未脱离的手就被人握住。

厉繁有些意外的回头,对上了一双清明黝黑的眼眸。

查理景成看着他说:“你怎么来了。”

因为发烧和生病他的嗓子有些低沉沙哑,莫名有些压迫感。

厉繁顿了顿,连忙说:“我,我那个今天没看到你,所以很担心你,就过来看看你。”

查理景成好像接受了这个说法,他闭上了眼睛似乎在缓冲不适感,接着才开口说:“你回去吧。”

厉繁站在床畔担忧的看着他:“景成,你还不舒服吗?”

查理景成轻轻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