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可饿了不成,我叫他们摆饭。”
蕊娘一怔:“这会子你怎么在家?”
秦沄笑道:“我已上朝回来了,今儿部里事倒不多。”
原来如今秦沄已升任吏部尚书,虽是位高权重,不过倒不比做京兆尹时事务繁琐。今日忙里偷闲,遂回家中来看一看娇妻爱子。
一时众丫头端了饭菜进来,蕊娘漱口盥沐,饭毕,秦沄方才慢条斯理道:
“娘子还记不记得昨晚的赌约?”
蕊娘脸上一红,她就知道,他是必不会忘了这事的。也不知他又要如何折腾她,是要她插着假鸡巴去众媳妇面前理事?还是整整一天把她扒光了在屋里玩她?
正想着,秦沄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低低一笑:
“那些都不够新奇有趣,昨儿我瞧见那盏六角美人灯,倒起了个念头。不如……我照着娘子的样儿,帮娘子也画一盏美人灯。”
老太太:多给我添几个孙子!
秦兽:那这样抢口粮的就更多了,不行【坚定
美人春灯(H)
……画灯,这倒没什么,可是……事情真有他说的如此简单?
很快,蕊娘便意识到自己所料不差。
既是照着她的样儿画灯,那她自然要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而秦沄的要求是,她必须得一丝不挂,在光天化日之下或品茗、或赏花,任由他描摹她赤裸的玉体。
偏只是如此也就罢了,毕竟她的身子也不只被他看过一次两次,幕天席地野合之时,她也习惯了在屋外不着寸缕,但秦沄还要添点“新奇的花样”
品茗时,要她一手揉着奶子一手托着茶盏,挤出来的奶水全都落入盏中,他就在一旁慢悠悠地描绘她揉自己揉到满脸潮红的娇美模样。
赏花之时,偏要她将小屁股撅起来,摆出一个纤腰弯折俯身撷花的动作。如此一来,她这副模样岂不是在勾引男人从后头插她?他果然便挺着鸡巴入进来,还非说是蕊娘勾引他的。
至于那些窗下逗鸟、雪中观月、对镜理妆、晨起更衣……种种风雅闺阁之事,无不在秦沄的命令下添上了香艳淫乱之色。
譬如镜台前,美人儿仰着小脸任由夫君为她画眉,分明是这般恩爱光景,她的小穴里却插着一根又粗又长的乌黑玉势,还能从她张开的腿间看到那玉势的头部。
更衣时,她举止轻盈、广袖飘飘,只是半掩的衣襟底下,却露出腰间挂着一把银锁的贞操亵裤,和两颗嫣红奶头上叮铃铃直响的银色铃铛。
至于画灯画到一半却扔下笔来狠狠干她的事,更是数不胜数。
犹记得那次还是寒冬腊月,秦沄却在梅树下扒光了她的衣裳,只许美人儿披着一件斗篷将她抵在树干上又快又重地抽插。
蕊娘下体被干得如火,胸口却又冷冰冰的,只因肏干时树枝簌簌摇晃,那些雪花和梅瓣便全落在她身上。香汗淋漓的娇躯一接触到雪片便被冻得一哆嗦,媚穴夹得更紧了。
偏偏梅花还落在了她被撑得大大的穴口上,男人低笑着往里狠命一撞,梅花就被嫩屄吃了进去,他笑道:
“这才是赏花,天底下哪还能找到比这更娇更艳的花朵儿?”
可怜蕊娘就这般被他翻来覆去的玩弄,一盏美人灯从冬画到春,又从春画到夏。пρяδūщē.?δм(nprouwen.com)
最后秦沄精挑细选了六幅最满意的画稿作为制灯底本,又将剩下的画稿密敛珍藏,只他夫妻二人亲热时取出来赏玩。交欢之时看着自己的“春宫图”,倒也别有一番情致呢。
后话暂且不提,却说京中正举办盛大的冬至庆典时,远在西南的锦安府亦是热闹非凡。
这锦安府乃西川布政使司首府,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