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既如此,你就过来给我磨墨罢。”
“是~”
秦露忙放下茶壶,走到书桌的另一边,挽起袖子,露出腕上两只叮当作响的玉镯,还有那比镯子更加莹润的皓腕。但见她轻轻执起墨锭,果然磨起墨来,这般红袖添香的光景真真有无限情致,灯下看美人,更是越看越美,越看越爱。
虽说傅寒江向来定力十足,此时也不禁有些神思不属起来。但他很快想起这恐怕就是秦露的目的,忙定了定神,强行将注意力重新投入公务之中。
谁知方看了没几行字,一只玉手探过来,帮他翻动书页。一缕幽香恰从那袖中逸出,闻之只觉醉魂酥骨,美人儿的声音更是柔得要滴出水来:
“这等小事哪还能劳动大爷?奴婢来帮大爷翻~”
“……”傅寒江紧了紧喉头,暗自告诫自己不要着了这小狐狸的道,只得将笔拿起,假装什么也看不见,继续埋首案牍。
但秦露如何是这么好打发的?翻书、添茶、磨墨、剪烛……但见她便如一只穿花蝴蝶般,忙前忙后,忽左忽右。时不时便让男人嗅到她身上那股既轻且甜的淡淡幽香,时不时又娇音嫩语的,满口奴婢长奴婢短,却是有无限风情。
不仅如此,她的纤手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会触碰到傅寒江的身体。
或是在给他翻书时抚过他的手背,或是在研墨时从他颊上一触而过……这般蜻蜓点水的接触,却带来更多余音袅袅的酥麻。不知不觉,一直在纸页上飞快游走的湘管已越来越慢,男人的眸色也愈发黯沉……
忽然,她弯下腰,探手去够桌案另一头的烛台,想用手中的银剔子把烛光再挑亮些。
浑圆饱满的乳峰随着美人儿躬身的动作挨上了男人的手臂,傅寒江只觉臂上一热,继而又一软
他猛地把笔一掷,霍然起身,一把将眼前柔软的娇躯按在了书案上,偏秦露还眨巴眨巴眼睛,无辜道:
“大爷要做什么?这般可于礼不合。”
卡文了_(|3)∠)_
一更是我最后的倔强.jpg
气血亏虚(H)
事后秦露回忆起来,总是万分后悔。
为何她明知男人这种生物是挑衅不得的,眼前这个将她按在桌上的男人更是十分可怕,却总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好了伤疤忘了疼呢?
见她这副满脸无辜的模样,傅寒江果然被气笑了,因道:
“于礼不合?方才是谁说要伺候我更衣安枕的?”
别以为他看不出来这小坏蛋千方百计地撩拨他是为了什么,不过也就几天没肏,她的屄就痒成这样了?!
一念及此,不免想起假若自己没带着她一道去西南,恐怕她在家里还不知要如何发骚呢,愈发心头火起,谁知秦露理直气壮:
“奴婢说的更衣安枕,是替大爷收拾床铺,好教大爷安歇,难道大爷以为……啊!”
说到此处,她好像恍然大悟似的,连忙捂住小嘴,还摆出一副怯生生的表情。
“都怪奴婢,教大爷误会了,大爷不会怪罪奴婢罢……”
傅寒江见状,如何还能再说什么,一张俊脸顿时全黑了。
见他这憋屈得不行偏又无法发作的模样,秦露不由肚里暗笑,差点忍不住破功。
哼……谁教他这几日都忙于公务,理都不理她,就是要他看的着吃不着,他才知道后悔呢。
毕竟秦露深知傅寒江的性子,自己既用这倒打一耙的话来堵他,他便决计不能再动她了,否则岂不是就说明他确实满脑子只有非分之想了?
偏偏乐极生悲,她一时得意,又添了一句:
“其实我也是怕你太辛苦,想你早些歇息嘛~”
不等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