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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他的书房就这么一睡,从冬至睡到仲冬,又从仲冬睡到都快过年了,那两个小家伙也没有要挪一挪铺盖的意思。若光只是如此他也就罢了,当初蕊娘有孕时他被迫睡书房,不也照样每晚都是餍足的?
奈何当日的那一招如今却再也不奏效,只因他只要一找借口要蕊娘来书房看他,那两个小家伙,不对,臭小子就会委屈兮兮地道:
打小儿我就听说挨着娘睡连觉也香些,唉可惜我没福。
煜儿,你别伤心,你看娘不是和你一道睡了?连爹爹都把床让出来给你了呢!
如此一唱一和配合默契,还真真是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啊!
可想而知,蕊娘听了这话,如何不对儿子疼惜不已,一转头,便把某位国公爷同样幽怨委屈的眼神抛在了九霄云外。
秦兽:所以爱会消失的对吗
蕊娘:对(へメ)
后庭失守(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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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般,秦沄忍啊忍啊,终于忍无可忍。
这日竟特特告假在家,趁着两小上学的功夫总算逮着了蕊娘,一把将她按在香罗软帐内,扯下她的衣裙便啪啪打起那肥美的奶乳和圆翘的小屁股:
几日不干你,是不是都忘了这张床上谁做主了,嗯?
屁股撅起来!让我看看你的屄里干不干,是不是没有鸡巴肏了,就没有以前那般会流水了?!
说到此处,不免想起当日那蔡英家的提起林方回时满嘴的你男人你男人。天知道秦沄听到那妇人如此说时恨不得叫人撕了她的嘴,谁是她男人?他才是这小骚妇的男人!
因见国公爷又吃起了陈年老醋,无可奈何的国公夫人虽哭笑不得,也只得耐心给自家有时候比儿子还要幼稚的夫君顺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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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便见她长腿一抻,一面缠上男人的劲腰,一面便挺着奶子小手在他胯间摸索起来,口中娇娇软软地却是淫声浪语不断:
蕊儿的屄里可干了~缺了夫君的鸡巴,那小浪屄痒得都疼起来了
夫君,求夫君快给蕊儿罢~夫君硬硬烫烫的大肉棒,搞得骚屄好舒服夫君快瞧,听说夫君的肉棒要来玩骚屄亲嘴了,那屄儿就馋得流口水了~
一语未了,只听噗嗤的一声,美人儿当即扬起脖颈娇哼起来,湿哒哒的嫩穴却是被男人狠狠按在胯上,一点前戏都没用就尽根将她捅了个透。
到底是十来日不曾被鸡巴搞过,受了刺激的媚肉争先恐后蠕动起来,都拼命想将那根异物往外挤,一面挤,秦沄就按着美人儿狠命地插,大手抓着她脚踝命令她自己用手抱住,啪的一声,重重打一下她的奶子的同时再用力一拧她的淫核儿,直把那美妇玩得又哭又叫,没插上两下便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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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他自是酣畅淋漓,终于尽兴。
不止把十来日没吃到的一气都给补了回来,且还给爱妻后面的那个嫩洞开了苞,将肉棒插进去好生捣弄了一番。
一时只见一具赤条条白花花的玉体趴伏在大床上,身下是江南最上好的大红妆缎褥单,其上却遍布精液淫水,湿漉漉的洇得满床都是。
小美人儿早已无力呻吟,连抬起手指尖儿的力气都没有。她微曲并拢的双腿间,还能看到被搞得红肿凌乱大大绽开的花唇,腿根上糊满了在激烈的撞击下飞溅出来的白沫,厚厚一层,竟连她的穴口都遮住了。
但最不堪的,还是要属雪臀之间那朵可怜的幼嫩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