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好奇压过了对大鸡巴的惧怕,又想到傅寒江说了保证自己不动,他一向是说话算话的,只要他不动作起来,自己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说不定还能像话本里写的那样把他也玩得讨饶。
念头一起,愈发窃喜,大眼儿骨碌碌一转,便道:好罢,你若动一下,那我可是万万不依的。
说着便将小屁股抬起来,那团硕大坚硬的巨物原是顶在她臀后,此时因她下体悬空,便见原本被压迫的欲根愈发昂扬起来,直挺挺地矗立在男人胯间,乌紫色的圆头直指天空,距离美人儿正滴着水的绵穴不过几寸之远。
美人儿咬着小嘴,一手握住棒身使它不至于弹动,一手将早已微微绽开的花唇又往外拉得更开,但听得啪嗒一声,一大口晶亮爱液从越来越大的肉缝儿里滚落出来,不偏不倚,将那怒涨的男剑整根淋了一遍,恰好龟头挨在穴口上,原本要吃进去,此时却滋溜的一下,竟朝旁边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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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露不禁脸上羞红,又有些茫然,怎,怎么回事话本里不是这么写的啊
咬一咬牙,她又将龟头握住对准穴口。谁知那嫩屄也不知是太过紧张还是太湿了,她来回弄了好几次,不是贴着肉缝滑开就是卡在穴口,不仅无论如何也吞不进去,且还弄了她满手的蜜汁,滑溜溜的连肉棒都快握不住了。
偏她又是下体抬起的姿势,两条修长玉腿紧夹着男人的大腿根跨坐在他身上,那腿不住颤抖着,越颤越厉害。心里着急,脸上发热,轿内的空间又封闭狭窄,二人的呼吸密密交织在一处,少女感觉到,傅寒江的鼻息,越来越粗重了
糟,糟了,他不会忍不住了罢要不今天还是算
还没把这句话说出口,她忽然发现身子一轻,整个轿子竟被抬了起来。男人眸中幽光一闪,趁着轿厢抬起时的两下摇晃挺腰一颠
美人儿支撑不稳,只听噗嗤的一声,直接就把整根大鸡巴吞了进去。
卡文了,欠更后补_(|3))_
轿内偷欢(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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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便听嗯、唔两声,娇媚与粗哑的呻吟同时在轿内响起,若不是傅寒江眼疾手快捂住了美人儿的小嘴,怕是轿外之人早就听到里头的动静了。
轿厢还在微微晃动着,秦露被涨得眼泪汪汪,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觉刚才这一下,竟比破瓜时还要教人头晕目眩
她的穴儿太窄太浅,很轻易地就被顶到了花心。偏偏方才她一坐到底,没有任何前戏阻碍,更是让那粗大欲根连破她数道花门,直挺挺地就干进了矜持紧闭的宫口里。
此时她轻轻一吸气,便能感觉到肚子里吞进了一团跳动的火焰,火焰之中,又仿佛包裹着一块坚铁,不仅五脏六腑都要被灼烧得融化掉了,一垂眸,还能看到小腹上隆起的硕大包块,正是一根粗壮铁杵的形状。
怎,怎么回事方才不是说了让她自己来的吗而且这轿子,怎么会突然被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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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头闪过,她愈发慌乱,湿漉漉的美眸忙投向身后的男人,傅寒江朝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她霎时间便明白过来,看来是轿夫以为轿内无人,所以才将轿子抬了起来。但这顶轿子究竟是谁的,又要被抬往何处?若是教主人家知道自己的轿子里竟有一对青天白日在此偷欢的孤男寡女,一个是当朝大员,一个是公府千金,那自己真真是真真是没脸见人了!
嘘千万别教他们发现了。男人的薄唇贴着她的耳廓,用只有他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