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与她相许后,他后来回思,便知自己做得大大不妥
他毕竟是娶过妻的人,虽然他决意与秦霜和离,但焉知她介不介意嫁给一个比她年长许多的男人做续弦?
她年纪小,又这般天真烂漫,许多事不过是冲动之下便做了决定,傅寒江却不能就此哄骗她。
当下他便将自己的身份和有妻室之事说了,却隐去了妻子早已和二弟有情,他们夫妻其实有名无实,只道:
我和离再娶,是为不仁,此前并未告知于你,是为不信。我既德行有亏,远非正人君子,若说配不配得上的话,也该是我配不上你。
婚姻一事既为终身大事,自然不可儿戏,你切记千万深思熟虑,不可因一时冲动所托非人,明白不明白?
这样一番话,却是将错都揽在了自己身上。而秦露其实知道二姐姐与小叔有了私情一事,想到傅寒江也是受害者,若换了大部分男人,怕
不是当即就将元配扫地出门了。
如今自己又自陈是个丫头,他这般位高权重,却毫不以她身份微贱,反觉自己的人品配不上她,她心中早已有无限感佩柔情,轻轻踮起小
脚,在他唇上极快地一吻:
我只喜欢你,偏要嫁给你。
喉间骤然一紧,傅寒江忙稳住心神,正色道:上次我便说了,你我还未成亲,不可越礼,你如何又胡闹?
说着,便要将少女勾住他脖子的小手拿下来,她却趁势把整个身子都缠了上去,双脚踮得高高的。因她生得娇小,傅寒江怕她摔倒,只得
拦腰环住她,忽然脖间一热,粉嫩的樱唇对着他喉结轻轻呵了口气
你方才还没说,想不想我呢~
霎时间,那如兰芬芳便如从她衣间袖中散逸出来的一般,因从唇间吐出,更浸着水润温热的湿意。傅寒江心头一荡,只觉从脖颈开始,半
边身体都酥了,那小东西还带着几分委屈地看着他:
你一直不答,是不是不想我?
不,他怎么会不想她?从分别那日开始,几乎是日夜思想,甚至到了影响公务的地步。
他害怕她真的就此消失,怀疑会不会确实是自己做了一场梦,但若是梦,那也是人世间最美的一场梦。
眸光一黯,傅寒江忽然倾身,大手将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往自己怀里一按,便吻住了少女的娇唇。
傅中丞是真君子,但露露是真小人【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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ρΘ⑴⑻щ.?Θм 唇舌交缠(H)
傅寒江从来都是个端方之人,这思念二字,如何说得出口?既如此,也只能用行动来回答了。
当下只听少女轻轻嘤咛一声,娇唇方被含住,她便启开贝齿,粉嫩香舌探出,舌尖在男人的唇上轻轻点触。
傅寒江手上一紧,握着她腰肢的力道不由又大了几分,原只欲这般蜻蜓点水地吻一吻她,却是情不自禁也将舌探了过去,薄唇含着她的小
嘴轻吮细舔,无声一滑,大舌便追着她的丁香滑进了贝齿间。
如此他二人一个追,一个逃,秦露故意在前游鱼似的躲避,引得男人追上来缠着她的香舌吮吻。若他不进反退,她便反身过去渡了香津,
又用那柔软灵活的舌面不住勾挑他。
这般若即若离,最是惹得人心痒,更何况她虽热情,到底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撩拨的动作间又很有几分生涩。
那双水杏眼儿里此时更是秋波濛濛,潮红的小脸被男人捧在掌心,害羞但又大胆地看着他,傅寒江越吻越深,与她越缠越紧,二人的视线
在空气中不断触碰、交融便仿佛他们密密相贴的唇瓣,都恨不能饮尽彼此口中的最后一口津液。
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