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本该从花径里滑出来,谁知她
媚穴痒得厉害,便忍不住去吸,越吸越紧,越绞越深,虽然霍陵没有再往里捅了,手柄竟由她自己吞进去了几寸。
害羞跑走(*/ω\*)
死在床上(高H,共妻cp)
当下便见这玉体横陈的美人儿腿间插着一根麈尾,仿佛雪股之间长出一根棕色的尾巴,既与她欺霜赛雪的胴体格格不入,又反倒有一种说
不出来的靡乱。
她被麈尾堵住的媚穴如有生命般不停吞吐吸吮着,花壁蠕动间嫣红的媚肉若隐若现,丰沛的爱液更是一口接一口地涌出来,她身下的绣褥
早就湿了大一片。
她的身上,古铜色的精壮男躯正骑跨着她挺翘的美乳,肌肉贲张间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在纵情蹂躏她,美人儿容颜有多纯美,捅进樱
桃小口里的肉棒就有多狰狞。
如此这般刚与柔黑与白的强烈对比更是激起了霍陵心中残虐的欲望,只见他突的狠狠一掌拍在了小屄上,拍得那根麈尾晃个不住,嫩穴里
也吐出更多淫液,大手一面揉着她的奶子,窄臀也在她乳上用力摩擦,秦雪的小嘴已经被干得合都合不拢了,他的厉喝却一声接着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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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死你!
啪!大掌又将嫩屄拍得淫水四溅。
干烂你这骚妇!
啪!他的卵蛋在急促的冲撞间摆荡起来拍在她脸上,雪肤立时便浮现出刺目红痕。
说!我的鸡巴好不好吃?!还敢哭,我插得你不爽吗?!你不是就喜欢男人在床上搞你,淫妇骚妇干烂你,插穿你,射穿你的骚洞!
可怜秦雪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起初还能嗯嗯唔唔地呻吟,到最后连那短促的音节都被大鸡巴撞得支离破碎,只觉眼前一片模糊,神志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