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了?
况且,她微微撅了撅小嘴,我说的是手指,又不是你下面那根肉棍子
一语未了,忽然穴口上又是一痛,沉重的东西拍打下来,这次却不是手掌拍击时的痛麻,而是一种又酥又痒的感觉。
她未及惊呼,又是第二下击落,直到此时,秦露方才看清男人胯下阳具的全貌
青筋盘绕的棒身,硕大如同鸭蛋的圆头,根部垂落的沉甸甸卵囊。大手握着肉棒用力一打,她穴上便泛起嫣红,才打了两下,她顿时便吃
不住了。
傅某:脑婆欠教训,该打!
随便你玩(高H)
别,啊哈别少女忙眼泪汪汪道,别打了
话犹未完,只听啪的一声。粗黑的肉柱就那般直直打在她穴口上,不仅打得淫水四溅,还将原本紧夹着的肉缝儿也打开了。
那花缝儿在两瓣蚌肉的包裹下原藏得极紧,傅寒江去用手指去揉弄时,湿漉漉的淫洞便露出几分葳蕤春色。此时比手指粗了不知多少倍的
鸡巴打将上来,便见那张小嘴啾咕啾咕着一抽一缩,不仅绽得更开,花唇也朝棒身上包裹了上去。
但这阳根是何等的粗壮?秦露用一只手都是握不住的,因此那张饥渴小嘴便仿佛嗷嗷待哺的黄莺,莺声燕啼之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肉棒
在拍打之后旋即离开。
软嫩的小洞不甘寂寞地含弄了两下,仿佛还在挽留似的,二人的性器间拉扯出数道黏连银丝,一头粘在龟头上,一头就含在穴口里。
也是傅寒江此时双目失明,什么都看不见,若是能瞧见这般淫景,怕是打得更狠了。
只听他沉声道:以后还敢不敢再满嘴里棍子长棍子短了?你若说一次,我就打你一次!
秦露原不明白他为何生气,不免又委屈,又疑惑,想了想,怯生生道:那是你下面那根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