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从头到尾都是她一厢情愿,是她先芳心暗许,又是她先主动撩拨,还大胆地开口,暗示他提亲。
可秦露从来都没想过,他对自己,又是有意还是无意?如果他根本就是无意的想到此处,她的身子也颤了起来,虽然竭力想表现得镇定
些,可骤然急促的呼吸无疑暴露了她的不安。
傅寒江暗叹一声,从小到大,他为人行事但求无愧于心,而他也一直都以最严苛的标准来要求自己,从未行差踏错过一步。
对弟弟的纵容,是第一次,而今日,他又要再次打破原则了。抬起手,他凭着感觉摸索上去,忽摸到一片湿热。
少女的脸上还有方才未干的泪痕,此时又有一颗泪珠儿滚落下去,他心头一紧,方才明白为何之前她一哭,自己就总是会妥协
只是因他舍不得她哭罢了。
我的表字,是伯宣二字。他轻声道,待我至贵府提亲那日,你莫要忘了。
为什么老男人要说自己的字而不是名呢?
在古代,成年后若有了字,名一般就只有尊长才能称呼了
譬如秦母二太太称呼表哥是沄儿,文中其他同辈男子提到他,都是叫的秦元卿
夫妻之间以字称呼,也是示以亲昵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如果老男人现在就说了自己的名,暴露了姐夫身份,那这肉就没法吃了【doge
帮我穿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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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方落,便听少女小声欢呼了一下,双臂缠着他的脖子一用力,把整个身子都扑进了傅寒江怀里。
许是激动之下,她收势不及,猛地把鼻子撞在了他胸膛上。那硬邦邦的结实肌肉顿时让她哎呀一声,忙抬起头,揉着自己发麻的鼻尖鼓起
了腮帮子。
傅寒江原还是心事重重,此时不由勾唇一笑,霎时间,只见他冷峻凛冽的眉眼便如冰融雪消,那双眼睛虽看不见,却丝毫也不像盲人,恍
若一潭被吹皱的春水,又好似深沉不见底的汪洋。
秦露不禁有几分痴了,他笑起来,真好看啊
不由自主地,她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脸,傅寒江眼中飞快闪过几分不自在,轻咳一声:还不快把衣裳穿上。
不要,我不穿~
娇小的身子却在他怀里拱了拱,小手顺势一滑,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肩背上跳舞似的抚触着:我衣裳都湿了,才刚可是你说的,湿衣裳脱
下来了,干得才更快。
方才那是因为他不知道她原为女儿身,有哪个女孩子家家这般大胆,竟然敢在陌生男子面前宽衣解带?
傅寒江感觉自己眉心又隐隐跳动起来,一把抓住那只乱动的小手:你穿不穿?
就不穿~秦露故意拖长了调子,难不成你又要打我的屁股?
一语未了,便见那根昂然耸立的粗大肉柱连连跳动了几下,虽有衣摆遮掩,依旧能看到一团赤中带黑的狰狞颜色从缝隙间透出来。
秦露对这物早已是既羞怕,又好奇,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小屁股不动声色地贴着男人的大腿往前挪动,口中娇声娇气道:
我手脚都软得很,要穿那你帮我穿。
胡闹!他二人眼下这般姿态已实属不妥了,怎还能让他再帮她穿衣?傅寒江下意识便沉下脸,正欲以言语劝诫,只听小人儿又添了一句,
话音里还带着委委屈屈的意味:
就是你方才欺负得我身上都软了,我现在恐怕还走不得路呢。
他忽然便觉理亏起来,只得道,好罢但我眼睛看不见,你把衣裳递过来给我。
秦露忙嗯了一声,只听一阵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