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秋千一般,男人越干越快,越干越重,她摇晃得便愈发激烈。
此时不止是蜜臀,蕊娘那一片雪白的美背都因为身后男人强壮雄躯的撞击浮起片片红痕,她从来没有被玩得这么惨过,秦沄也从来没有肏
得这么狠过。
他没有一点花哨,全然都是直来直去的蛮力,后入的姿势让他轻易就捅进了子宫最深处,两只大手抓着奶子又揉又捏,不止奶头,连乳球
都捏肿了。んàìτΑńɡsHυωυ.мΕ(haitangshuwu.me)
二人紧紧相连的下体间,那乌黑发亮的巨棒裹满了白液淫水,在烛光下愈显肿胀,紧实的蜜道让他只能更用力地往里肏,肏得越狠,骚屄
便含得越紧,含得越紧,他的力道便越大。
大爷,夫君呜,轻点蕊娘,蕊娘真的要被弄死了你好狠的心呜呜
我狠心?不是你使劲夹着我不放?不仅夹还吸嗯!骚货,就想着大肉棒肏烂你是不是?!你再夹,再夹!快说为夫肏得你爽不爽?!
呜!好重啊,子宫都被顶穿了蕊娘,蕊娘要爽死了夫君的鸡巴好厉害大鸡巴哥哥,骚屄都要被你撑坏了别再灌了,呜呜
一语未了,滚烫又浓稠的浊液便再次喷薄而出,整个大龟头都插在子宫里,那股激流便毫无阻隔地射在宫壁上,烫得那小小壶儿一阵抽
搐,蕊娘的唇边也淌落含不住的口津。
但这远还不是结束,她的嫩屄还在吸着,一面灌着精,男人的性器便又涨大起来,秦沄赤红着眼睛,低喘声如同野兽:
还说不让我灌,射精的时候,你这张骚嘴儿吸得比谁都快。说,灌满了没有?你的骚洞太细了,日后为夫多灌灌你,每日都灌上十来次,
把你的骚屄撑大一点,你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