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身上愈发不能使力,双腿绷紧间小屄一下接一下地绞着,虽她是无意为之,可怎能不勾得男人更凶狠地肏她?
只见秦沄骤然改变肉棒插干的角度,先前是从后至前地顶,此时竟由下至上,故意对着那淫穴的柔软内壁狠命顶撞,蕊娘嗯的一声媚吟,
娇躯连抖,双腿直颤,竟如同被挑在一根粗长滚烫的铁杵上,那铁杵都将她身子干得离了地。
当下只闻得粗重的喘息和隐忍哭吟交织在一处,半裸的娇美少妇眼中泪光盈盈,红唇不停张阖着,含不住的口津一直顺着嘴角往下淌。
她身上还穿着那件银红色绣百蝶穿花纱衫,织金缂丝的腰带束在她腰间,愈显得腰儿细细,乳儿圆大饱满。
此时因她襟口大开,肚兜儿早已被男人扯下来扔在地上,两只美乳便从衣襟间满溢出来,如同山峦起伏,又似波涛汹涌。走一步,她的奶
子便上下颤动着,肏一下,两只硕大乳球便彼此拍打,顶端两颗嫣红在那抖动间愈见艳丽,勾得人便想狠狠揪拧,恨不能将她奶子都捏爆。
不仅如此,她的小嘴还在男人的逼迫下不停吐出淫话:
嗯哈,大爷的鸡巴好厉害啊蕊娘,唔,奴婢,要被弄坏了,骚屄要被大鸡巴干烂了
求大爷再捏捏捏烂奴婢的奶子好涨,奶子涨得都肿了,奶水也流出来了,满地都是
这些奶水都是大爷的,蕊娘的身子也是大爷的啊哈,大爷想干哪个洞就干哪一个一天不被大爷的鸡巴插淫屄就痒死了唔哈,蕊娘,蕊娘是
大爷的小骚妇是生来,生来就要被男人搞的荡货
短短十来步的距离,二人竟足足走了一炷香,终于到了门边时,蕊娘身上也被脱得一丝不挂,只剩一双大红绣鞋还在莲足上罢了。
迷迷糊糊地,秦烨却听到了朦胧的声音。他素来觉浅,今日因闹了一天倒是睡得极沉,只是睡梦之中却觉屋中还有旁人在说话。
应该是爹爹和娘亲罢,除了说话声,好像还有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