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连抖,眼皮直颤,大股大股的阴精喷泄出来,花阜被用力按在男人的鼠蹊部上研磨,而玄昭的肉棒也从屁眼中滑出了一小截。
霍陵淡淡道:你嫂嫂的身子我最清楚,虽说她骚得很,若要彻底弄开这屁眼还需些时日调教,不是这会子就能成的。
大哥说这话,莫非是怜惜嫂嫂?还是故意在他面前炫耀他们夫妻俩的日夜恩爱,远比他和嫂嫂交欢的次数要多
?āíτ@ɡsHцщц.мЭ(haitangshuwu.me)
心念电转间,玄昭却针锋相对:大哥不知,我虽不才,到底也通些医道,与嫂嫂肏屄时嫂嫂也曾说如鱼得水,嫂嫂的身子能不能承受,我
却也是知道的。
这话顿时又激怒了霍陵,他只觉胸口那团妒火再次汹汹而起,当下他也不再多费口舌,只寒声笑道:
是吗?怪道这屁眼是由二郎你来开苞,我却也只能享一享当日的破瓜之欢了。
说罢便握住秦雪的奶子连连拍打,一面在媚穴中狠命地顶弄,一面命令她回答:
还不记不记得洞房的时候我是怎么干你的屄的?那会子你疼不疼,比之二郎今日如何?
秦雪哪还说得出话来,只能呜呜哭着呻吟,双腿之间,那一前一后两个小肉洞里都热辣辣的,又涨,又酸,又麻,又软。
挑着她的滚烫铁杵从一根变作两根,且两根都不甘示弱,似乎不把她干穿顶烂不罢休,不等她回答夫君的问题,只听小叔也在她身后哑声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