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波道:“先生还不知道我们姑娘的性子?姑娘脸皮薄,自然只能由我来请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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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璟笑了一声,却是想到前两次那少女的胆大妄为来。说来也奇怪,他原本只当这是一桩麻烦事不愿沾惹,如今却没了丝毫不愿,反而想,即便真的因此要娶那小丫头,倒也无甚不好。
且说这边厢,玉姝这几日都在房中躲羞,除了凌波锦瑟二人,旁人一概不见。她用过晚饭便在锦瑟的服侍下躺下了,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单衫,却还是觉得胸口又涨又热。
正要悄悄儿地将小手探进衣襟里揉捏,凌波掀了帘子进来:
“姑娘身上可好些了?刚出好的枫露茶,我倒一碗来给姑娘吃。”
玉姝正心烦气躁:“不吃。”
凌波又劝她:“总这么熬着也不是个事,不如我去请了萧先生……”
话未说完便被她恨恨打断:“做什么要去请他?我就是痛死了,也绝不向他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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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听一声沉沉笑音,带着几分无奈:“这可不妥,姑娘若是痛死了,我这做先生的,如何向程公交待。”
玉姝一惊,继而便是大羞。慌忙抓住绣被将身子裹住,一只修长大手已探过来掀开罗帐,而凌波也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你,你来做什么……夜闯女子闺房,好不知羞耻!”
萧璟勾起唇角:“是,我是那没脸皮的坏种子,衣冠禽兽,道貌岸然,今晚也是我自己要来的,绝不是姑娘向我低头。”
说罢一伸手,便将玉姝露在被外的一截细白脚踝轻轻一拉,她“啊”的一声,眨眼间已被他勾入怀中。
大灰狼悄咪咪探出了狼爪M..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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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内温存(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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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一颗心砰砰直接,心里又羞又急,身子却是又动弹不得了,萧璟垂眸细看,见她把自己裹成个蚕茧模样,只露出一张巴掌大似的小脸在外面,两只眼睛无措又惶急地盯着他,便是那刚落入猛兽掌下的兔子,也不及她无辜可怜。
他眸中笑意愈深:“还疼吗?”
玉姝下意识答:“你说哪里?”
待反应过来,霎时间小脸飞红,男人的一只大手已抚上她涨痛不已的双乳,虽是隔着绣被,依旧教她浑身一酥,软倒在他臂弯之中。
“嗯,你……松手……”
萧璟只是不轻不重地揉弄着,柔声问道:“还生我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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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这小丫头是吃软不吃硬的,因而也不强行将她身上绣被扯开,只是搂着她垂首在她耳边低语。高挺的鼻梁时不时摩挲过少女滚烫双颊,他的薄唇亦擦着她颈后肌肤,不知不觉,她娇小的身子已坐在了他大腿上,被他从身后环抱着。
“知道我上次弄你弄得狠了,不过,我也是气你行事不谨,若你遇到的是旁人,趁机被欺负了如何是好?”
“我是做先生的,你爹爹又托我照顾你,自然要好生护着你,教你哪些该做,哪些不该做……你说是不是?”
“唔……”玉姝早已被揉得浑身都软了,虽觉他这番话听起来似乎怪怪的,但粗略一想,也不无道理。
毕竟行事不谨的确实是她,萧璟也的确规劝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