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因为沙发太窄,不方便睡才变成这样。
“老男人?”她试着喊了句,“你被子掉了。”
时怀见无声无息,好像睡着了。
姜禾绿只能磨磨蹭蹭地下床,拿起地上的毯子,丢到他身上,发现没盖好之后,又不得不掖了掖四个角。
这个狗男人,白天气她就算了,晚上也这样。
她俯身,把毯子好好地给他盖上,默默抱怨,“活该你单身三十年……”
转身要走的时候,腰际突然多出一只男人的手。
紧接着,她整个人被拉过去,反压在沙发上。
对上时怀见的视线,她瞠目:“你怎么没睡着……?”
“太硬了。”他淡淡陈述,“睡不着。”
“……”
这一次,姜禾绿实打实地害怕,总感觉自己可能要遭殃,仓促地打马虎眼:“你要是觉得沙发太硬的话,可以去那边睡……只要不碰我就行,当然,碰到一点也没事。”
话还没说完,唇被他一点不漏地封住了。
“姜姜。”他一边吻,一边余空贴着她的耳边哑声道,“我想弄你,现在就想。”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在绿晋江开车(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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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低哑的嗓音一字一句, 每个音节或轻或重地落于耳际,让人心跳加快。
男人冒出青茬的下巴在她脸颊蹭过,似乎不着急, 又像是等待什么。
“可是你之前……”姜禾绿有些害怕,“之前不是这样子的。”
“之前哪样?”
“之前还挺正经的。”
对她擅自主张扣过来的大帽子, 时怀见不置可否, 单手从她肩侧探过, “没穿那个?”
“……嗯。”
“你对我还挺放心的。”
当然放心了――
毕竟他前面两次确实可以做到及时刹车。
然而这一次显然出乎她的意料。
怕他误会什么,姜禾绿硬着头皮解释, “女孩子睡觉的时候都不喜欢穿内-衣的。”
不管有无科学研究证明, 她觉着穿内-衣睡觉不舒服, 垫在后背的扣子咯人不说, 平躺下来还会挤得让人喘不过气起来,所以她不穿也有自己的原因。
当然, 这就便宜了他。
虽然解扣子不是什么难事,但是手稍微移动下距离就摸到想摸的,未尝不是一件坏事。
姜禾绿的感官神经本就敏锐,尤其是耳际和脖子,稍微一些热气便吹得她面红耳赤, 四肢逐渐乏力,如果再继续的话就很容易像上次那样还没开始便汪汪一片。
而且看他的手法,怎么着都不像未经人事,她不由得压低声音,费劲所有力气用胳膊肘撑着沙发, 咬了口他的肩头,“你是不是骗我了。”
尽管整个人都出于被压迫的状态,咬人的力道却不小。
时怀见看了眼生生被咬出痕迹的肩膀,克制着嗓音,“骗你什么?”
“你之前肯定有过女人。”
“只有你一个。”
“那就有过男人。”
“……”
“反正有过。”她难免有些气,“熟练得不正常,唔……”
时怀见单膝跪在柔软的沙发垫上,微微俯身,浸于夜色中的俊颜好似白天一般正经肃穆,额际密着的汗水却已经出卖本性,他没急着去做什么,用手和上次一样哄着她,“那你说,我应该怎么样?”
每一秒时间都在燃烧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