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无情起来,还真的难以匹敌,几秒的时间,比川剧还能变脸,刚才还以为她的一句“您凶我”而温柔话语气,没多久,又逼着她欠他的事给做完。
姜禾绿细白的牙齿咬着红唇,难以相信这就是刚才还说喜欢她的男人。
“我不会……”她硬着头皮说。
“不会我可以教你。”时怀见放缓声调,“先解后脱,再把手搭上去,做之前,我建议你先去给自己垫一层纸。”
“……”
他声音磁性得仿佛在向下属嘱托一件再正经不过的公事,每个音节清晰而郑重,不容别人亵渎那般,甚至还“体贴”地为她考虑。
姜禾绿差点哭了。
她不是不愿意做,只是讨厌被人这样当成机器一样使唤,好像他们之间只是一场交易。
“不愿意吗?”看出她的难堪,时怀见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纵容,语气依然冷漠,“这是你自己说的,我没有强迫你。”
“我知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