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但投资上的事基本都是他母亲在管,他了解的并不多,所以一顿饭的时间,能说的也都说完了。

赵虞一直安静吃饭,插得上话的商陆也没怎么参与他们的话题,只是在大家都放下碗筷后,叫来侍应买单。

四个人一起坐电梯下楼,商陆和费恒是步行过来的,薛子昂的车又在露天停车场,所以他们都只到一楼。

从正门出来,却见外面围了一大群人,还有几辆警车停在街边,一看就是出了什么事。

商陆和薛子昂不是爱管闲事的人,随便瞥了眼便绕道往另一边走,倒是费恒好奇地听了几句行人议论,叹道:“又有人跳楼自杀了啊,现在这些小年轻,怎么动不动就想不开?”

几乎就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赵虞的视线也透过身边刚被疏散的人群,看到了警戒线围起来的那滩伴着不知名液体的血。

大概是地面倾斜的缘故,血流得有些远,在地上铺了好大一片,哪怕已经凝固了,却依旧红得刺眼。

赵虞脚步一顿,搭在斜挎包上的右手猛地扣紧包沿。

薛子昂是搂着她的腰出来的,立刻就发现她停下了:“怎么了?”

赵虞对着他微微一笑:“我想去趟洗手间,你先去车上等我。”

说罢也不等薛子昂点头,自顾自转身就往回走,又从大门进了写字楼。

薛子昂没察觉异常,与商陆和费恒打了招呼便走向停车场。

扫了眼地上通红的血迹,商陆看了看赵虞离开的方向,再看薛子昂已经背对着他而去,犹豫了一下,也返回了写字楼。

写字楼一层被租出去当商铺用,洗手间就在拐角处,商陆直直走进去,站在女厕门口一看,果然瞧见赵虞正一个人站在洗手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