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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虞笑笑,继续道:“其实许总何必要我解释呢?您直接按您愿意相信的去揣测不就行了?甚至您还可以霸气十足地跟我说一句‘他们给了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跟着我,用不着你去卖命’,这样,才符合您的身份不是么?高不可攀的上等人,大手一挥,就能让人臣服于金钱之下;披上绅士的表皮,您还可以洋洋得意地觉得,好心解救了一个被逼无奈的可怜人。”
松开的牙关又紧紧合上,许承言咬牙切齿地看着她:“别以为我真不敢跟你动手。”
赵虞嗤笑:“您当然敢,您是什么身份啊?高贵的上等人,有权有势,要杀一个人,不也易如反掌?”
明明理所当然来问罪的是他,结果她的怨愤和敌意反倒比他还重。许承言不由得握紧了拳头,冷冷盯着她。
下一刻,赵虞的手机响了。
看到来电显示,她也不觉意外,只淡定地接通。
“你在哪?”纪随声音喑哑,光听语气也能知道他现在有多崩溃,看样子是已经知道真相了。
赵虞笑笑,道:“我把地址发你,你自己来吧,许承言也在。”
被提到名字,许承言不免有些好奇电话那头是谁,迎上他的目光,赵虞一脸坦然:“纪随,我男朋友。”
许承言再次脸色骤变,就连拳头也被他捏得骨节发白。
赵虞笑道:“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骗你吗?很简单,我要庄亦晴生不如死。”
最后一句话,犹如无数重拳一拳接一拳地敲在胸口,让许承言瞬间喘不过气来,五脏六腑都好似在闷闷地疼。
通红的眼死死盯着她,嘴唇颤了颤,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不是为钱,更不是被逼无奈,甚至都不是因为他许承言这个人。
他也不知道,同样是被欺骗利用,为什么就独独这个原因会让他如此难以接受。
赵虞笑笑:“知道吗?其实我挺舍不得搅黄你和庄亦晴婚礼的,你们俩多般配啊,郎才女貌,门当户对,一样有权有势,只手遮天,一样让我觉得……无比恶心。”
牙齿被咬得嘎吱作响,许承言走上前一把捏住她下巴,截断她还欲出口的话:“恶心?你有什么资格嫌我恶心?主动跑来求我操的时候,怎么不嫌恶心?跟那么多男人上床的时候,怎么不嫌恶心?一次又一次收我钱的时候……”
一把抓起枕头下的银行卡扔给他,赵虞冷笑出声:“你的脏钱,一分不少地还你,我怕用了会折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