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咳咳......”云舟猝不及防被你射了一嘴,他努力吞咽着你的东西,被呛得剧烈咳嗽。
被带动着剧烈起伏的胸腔震得他连膀胱都在痛,他吃力地趴在你床上,想为自己的不雅请罪,却被咳喘占用了声音。他在尿意里挣扎,缩在你腿间直打寒颤。
他感受着你审视的目光在他身上梭巡,那一刻他又一次真切地觉得自己完了。
他又搞砸了。
这下别说排尿了,活都活不成了。
艰难地缓过这阵尿意,云舟垂着头跪在你身前,连请罪都无力。
他跟着你的力气被带着抬起头,嘴角还有没来得及咽下的白浊。
你用食指为他揩去。
不得不说,你还挺喜欢被他用这种方式唤醒的,你很喜欢他为你做的口交。但,前提是他得是心甘情愿的,并在保证自己有休息好的情况下。
这两点......他显然没有做到。
“昨晚没睡好吗?”你看到了他眼下难以为人所忽视的青黑与掩饰不住的疲态。
云舟被你问得一愣。
要是你被他失败的口侍激怒,责怪他没有把精液全部咽下,然后赏他耳光,或是直接把他踹下床,叫他立刻去领罚。那他就会按照自己多年的所学与经验,乖顺接下你的苛责,然后把脸凑到方便你动手的位置等待你的怒火。
可是,你没有骂他,而是在问他怎么没睡好。
这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让他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回答的迷茫让他盐白的脸更没有血色了。
他在发抖,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渴望排尿。
“奴......奴,没睡着。”他抖着下唇,猫叫一样挤出几个字,“对不起,请您重罚。”
他连滚带爬下了床,他削瘦的膝盖与硬实的瓷砖地撞出令人牙酸的惨叫。他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该不该请罚,但过往的经验告诉他,不知道做什么时请罚总没错。
你被他这一出实打实的吓了一跳。
明明,你只是想关心一下他的......
“你昨晚有睡床上吗?”正不知怎么开始下一个话题,你就被左手边那片平整到毫无压痕的床单吸引了注意,完全不像是有人躺过的样子啊。
“没......没有......奴不敢睡床上的!”他再次惊恐地看了一眼你,慌忙为自己辩解。
看他这模样,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你好像快把他吓死了。
你叹了口气,觉得头好像又疼了起来。
罢了,不跟他计较。
就在空气一时间尴尬到你想找个地洞钻掉的时候,有人敲门进来了。
似乎是伺候你洗漱的佣人。
“带他下去清洗。”你指了指床边跪着的云舟,“我这边暂时用不着他了。”
你的意思是,说自己用不着了,那佣人也好带云舟下去好好休息一下,毕竟这孩子似乎一晚上都没合过眼。
......
云舟没等到意料之中的责罚。他想是因为主人不想亲自动手。
他膝行出主人的房间后,被那个领了命的佣人用长柄铁钩勾住了项圈一路拖走了,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云舟在地上痛苦挣扎,像在拖一条死狗。
云舟被这一路毫不留情的拖行弄得极限状态的膀胱都快炸掉了,他痛苦地喘息,想祈求佣人走慢一点。开口时却只剩下嘶哑的呻吟。
能去清理,这在云舟看来,算不上赏也算不上罚,他每天都是要清理身体的,过程难免是不好受的,但他这些年一天两次的也做惯了。
他手脚被捆在角度倾斜的清洗床上,双腿分别被固定在左右两边。这种倾斜后仰的姿势让云舟身前被过量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