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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跪到了天黑也没听到俞明戈喊他起来。

膝盖早就从酸痛一片变成了僵硬的麻木,苏洄像根木头一样跪着,下半身完全没有感觉了。没人盯着他,他便想钻空子歇一会儿,只是毕竟是他做错在先,他不好意思真的偷懒,最多只是用手撑地,转移身体的中心。

苏洄慢慢挪着中心,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半个膝盖已经翘起来了,他几乎坐在了自己的脚后跟上。

“进来。”以为是自己偷懒被发现的苏洄被吓得够呛,刚想着要不要认错,就见一身玄色长衫的俞明戈头也不回地进屋了。

俞明戈在屋里等了好久,才看到自己那条傻兮兮的小狗一瘸一拐地走进来。

“过来一点。”

苏洄挪了两步。

“再近一点。”

苏洄看了他一眼又挪了两步。

俞明戈不耐烦地蹙紧眉,刚要发作,就听到苏洄闷闷的声音缓缓响起,“主人,您找我有什么事?”

“你这次任务失败了对吧?”

“......对。”苏洄点点头,

“失败了该不该罚?”

苏洄又点点头。

“给本座拿杯茶来。”俞明戈半卧在榻上,只穿了件靛蓝色中衣,领口拉得极低,曲线流畅的锁骨下就是两块坚实的胸肌,在衣衫掩盖下若隐若现。

门主大人也不急,只耐心等着苏洄抖着一双久跪发麻的腿跑前跑后的为自己沏茶。等苏洄端着茶回到榻前,他却又没了喝的心思,把那茶杯往案上一掷,右手一勾就把苏洄拉上了床。

他让苏洄坐在他小腹上。

“您.....您这是?”苏洄一愣,结结巴巴问。他的声音本就沉闷,又习惯轻言慢语,这便让他显得有些傻气。

苏洄手足无措的模样似乎取悦到了他,俞明戈微眯着眼,下三白的眼睛显得颇为佞邪,唇角是若有若无的笑意,“陪陪本座,就免了你剩下的罚如何?”

“什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苏洄狭长的眼瞬间瞪大,满脸的不敢置信。

“你不愿意?”

“前不久,你把本座的宠侍害死了。苏洄你说,他的活儿是不是该你来做?”他挑起苏洄颊侧的一绺头发,替他别到耳后,里带着点轻佻。

“属下不是故意害死公子的,主人恕罪。”

要是一般人,听了俞明戈这句算不得含糊的暗示,就该知道下一步怎么做了。可偏生苏洄这个死脑子重点都不会抓,只当是主人又要怪他办事不力。

但是,俞明戈还就是喜欢他这个呆愣不懂事的模样。他压抑着嘴角的弧度,领着自己小影卫的手伸进被子,一直向下,最后握住了那处不知何时就起了身的烫硬之物。

“苏洄,你服侍本座那么久......本座一直挺喜欢你的......”俞明戈这话说得极慢,配上他低沉沙哑的嗓音,如同蛊惑人心的毒蛇。

话音刚落,苏洄的脸颊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一层红晕。

“可......可是,属下只是您的影卫。”苏洄坐在自家主人身上,一手扶着自家主人的肉棒,却还是一脸正经地想要撇清关系。

“乖,自己坐上去。”俞明戈掀开被子,让自己粗实硬挺的肉棒暴露在苏洄的眼皮子底下,难得有耐心地软着声哄他。

“属下是男人,长得也不好看。属下不敢玷污主人。”第一次如此直观地见到另一个人的性器,苏洄羞赧地别过头去,开口还想为自己解释。

是了,这倒是提醒了俞明戈。自他做上俞家家主后,就没缺过张开了腿主动求操的床伴,那些人爬他的床之前,通常都会事先做好扩张,而他只要负责享用现成的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