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坏心眼地戏谑道。

她挺着热烫的粗硕抵上女孩湿滑的幽谷,圆润的冠顶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守卫着花蕾的两瓣软肉。

“哈啊……想要,想要……妈妈……”

柔软的褶皱温驯地贴伏着,甚至按捺不住地向面容狰狞的凶物进献出更多的琼浆。

周祈远开始轻缓地上下挺动腰肢,性器随着动作,在水光潋滟的溪谷中反复碾磨。

“乖……再说清楚一点……”

身下传来的阵阵快感始终太过温和,女孩又开始掉眼泪。

“……进来……呜……想要妈妈……妈妈的肉棒……插,插进来……”被情欲侵占的思绪似乎已经混沌得无法组织完整的语言。

含糊绵软的请求,缱绻地绕进了周祈远的胸口,心脏似乎化成了一汪温热的泉水。

她没有继续为难乖顺的恋人,只扶着裹满了蜜液的、涨得发疼的肉棒,顺畅地送进了女孩的最深处。

像是身体的缺口突然被撑满了,饱胀的花径满足地绞紧了入侵者。沁着淫液的内壁眷恋地吻上灼热的性器,热情地裹弄着每一寸浮起的青筋。

“呜!好烫……”

女孩因为情动,再次抱紧了身上的人,蹙着眉挤出几声娇嫩的惊喘。

紧致的花穴还没完全吃下女人的肉棒,便颤抖着泄了身。

周祈远吻上女孩因为高潮而微微失神的眼睛,小幅度地抽送下身,不紧不慢地为后续的情事继续做着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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