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平时, 哪里还能让这小东西藏这么久。
可真会搞事啊。
塞因瑟狠狠磨了磨牙, 满心不爽, 咬着没点的烟,恼火地走到树下, 抬头看向树梢。
少女轻快地坐在树梢上,手扶着树干, 垂着头, 雾蒙蒙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他, 两条细又白的小腿晃了晃。
鸳鸯眼大白猫蹲在她旁边,毛茸茸的大尾巴垂在树干下, 慢悠悠地晃着,跟着主人一样好奇地看着他。
也不知道这小东西怎么喝了酒还能爬这么高,也不怕摔下来哭了。
塞因瑟目光在那柔软的小腿上停了一瞬,视线往上,目光逼视温楚的眼睛,眉头死死拧着:“我喊你,你听见了没有。”
温楚眨了眨眼睛,小嘴一张,理所应当道:“唔…好像听到了…那是在喊我么?”
塞因瑟扯了下嘴角,冷笑道:“你不叫温楚吗?”
温楚眯着眼睛,轻轻歪了下头,直直盯着他看,夜风把她的发尾扬起,白色的裙摆仿佛绽放的百合,她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塞因瑟一顿:“问你话呢,看着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