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楚连忙安慰她说会照顾好自己,让小悦好好养伤,她很快就会回来的,生病最忌焦虑,影响病情的恢复。
安抚好了小悦,温楚拖着小行李箱走了。
第一监狱的哨兵战士们扛着各自的行李,以及各种装备。
飞艇停在正前方。
今天的风有些儿大,漆黑的长发在身后飘动,温楚抬眸,看向正前方。
莱因赫身姿笔挺冷硬,站着正前方,穿着肃杀冰冷的军装,戴军帽,侧脸冷峻锋利,帽檐微低挡住他的沉冷眉眼。
修长手指戴着白手套,肩膀上有银色的勋章,黑色的披风在风中划出利落的弧度。
男人面无表情,冷漠地在跟属下交代着什么,宛如一把嗜血冰冷的长刀。
一眼看过去确实如同小悦所说的不好惹,难伺候,相当的傲慢,简直就像是不可攀登的高峰。
哨兵在他的面前都异常的乖巧。
温楚有一瞬间的恍惚,实在难以想象这样冷酷无情的典狱长,用黑色领带绑住深邃冷漠的眼眸,用那双包裹在白手套下苍白冰冷的手指一寸一寸地清洗她的身体,从肩膀到腰肢、大腿……指尖带着热意,动作不容抗拒。
在某个瞬间,莱因赫忽然转眸看了过来,帽檐下的冷眸宛如高山冷雪。
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汇。
不到半秒,莱因赫冷漠转开了头,低头整理白手套,冷淡又遥远,仿佛他们两个从未认识一样。
旁边有位哨兵看到了这一幕,心跳了下,怕可爱的小向导伤心,立刻安慰说:“典狱长一直就是这个性格,并非对温小向导您不满,请不要介意。”
旁边的哨兵们听见这话,立刻停下了脚步,纷纷开口。
“您不要害怕,没事的。”
“害怕的时候是不是吃糖会好点,我包里有!我给您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