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这座棘手的监狱不容易吧,我很佩服您。”

莱因赫脊背微微僵硬,搂住她的手臂收紧,黑色领带下的眼眸冷漠消散了些,轻哼转开了头,发丝轻晃,不屑道:“花言巧语的女人。”

温楚:“……”

她怎么就花言巧语了,还是真的想要听她用喜怒无常的暴君这种形容词?

温楚现在犯懒,一点儿也不想动,还等着男人服侍她呢。

温楚适时地表现了虚假的歉意:“那是我真心的夸赞,如果您不喜欢,我以后会稍微注意一下自己的用词。”

“我对你说什么不感兴趣,也没有心思训诫你。”

典狱长垂眸,‘看’了怀中的少女一眼,听见她这话,心里莫名有些烦躁。

明显是她企图用言语迷惑他,现在又把问题推到他身上,可见是个不负责任的女人。

温楚眨了眨眼睛,虚心请教:“那典狱长的意思是?”

“随你。”典狱长面容冷峻,顿了顿,轻嗤,“与我何干。”

温楚搞不懂男人的心思,也懒得继续猜,反正他们相处的时间不会太多,等到结束这一切,她就会回中心白塔,以后想来也不会再有什么机会见面。

浴室里灯光明亮,地板光洁,莱因赫准确无误的走了进去,不需要眼睛他也可以精准地确定方位。

浴缸里的温水散发的热气,渐渐弥漫在整个浴室中。

温楚脑袋懒懒地靠着男人的肩膀,耷拉着眼皮,迷迷糊糊地打了个哈欠,在等待的间隙中靠着他休憩,一旦不需要说话和思考困意就会袭上来。

莱因赫凝视少女脖颈上的红痕,苍白没什么血色的手指抚摸上去,摩挲着柔软白皙的肌肤。

来回反复,流连忘返,像是要抹去那抹暧昧的痕迹,又仿佛是想要刻下更深的烙印,眼神阴郁,晦暗不明。

他厌恶失控宛如野兽的自己,一边又不受控制地不愿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