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叠舟吻了吻于泽的唇,眼中眸色在饱含哭腔的软吟中愈发幽深。

扣子被从上到下一粒粒解开,指尖的动作精准优雅,那双略带笑意的眼眸哪有半分醉意。

湿热的唇舌品尝佳肴似的覆上锁骨,随着衣服被解开一路往下停留在胸前,沈叠舟用牙齿撕开了遮住乳头的创可贴,将于泽试图藏起来的被别的男人玩肿了的奶子包裹在唇舌之间挑逗亵玩,在那即将褪去的浅色牙印上留下齿痕完全不同的新鲜咬印。

于泽的身躯因前胸传来的快感和刺痛而细颤,被圈在沈叠舟手中的性器兴奋地在修长的手指和掌心间浅肏,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美人的窄腰,对唇舌即是渴望又是畏惧,挺胸想被更过分的玩弄,但又怕唇舌造成的刺激他无法承受而往后逃。

欲拒还迎的行为勾得沈叠舟身下蛰伏在他股间的欲望又炙热了些。

“别吸了、嗯……别咬、疼、嘶……”

沈叠舟的双眼紧盯住男人的脸,似是一条深藏在密林中窥视猎物一举一动的蛇,贪婪地将男人在情欲的泥沼之中溺亡前的每个表情烙印在脑海。

皓齿咬住浑圆的乳粒往外扯了扯,怀中的男人可怜地哭吟一声,染上浅粉的眼尾垂落下几滴泪,抵在他臀间的阴茎被两团软肉轻轻夹了一下沈叠舟只觉得一团邪火直往下身窜,理智岌岌可危,注视男人的双眼逐渐变得危险。

真欲啊。

等于哥落到他的手里,怕是刚到手的那一两个星期都得被性奋至极的他肏到下不了床。

随着最后一枚扣子被解开,于泽的上半身裸露在沈叠舟的面前。那本该无暇的小腹上扭曲的字迹露出了全貌“肉便器”,“中出”,“内射”,“淫乱男娼”,“精液灌满体腔”,“饥渴求肏”,“大家的母狗”,“骚洞在这(箭头)”……还有那记录次数的或残缺或完整的“正”字,粗略数数得有个三四十次。

大大小小笔迹丑陋的一个个字眼像是捅进沈叠舟心脏的一把把刀。

“你妈的。”脸色骤黑的沈叠舟气得低骂,极致的愤怒令他连烈火般燃烧着的性欲都在瞬息间降下去不少,满脑子都是想杀人的念头想杀了自甘堕落的于泽,更想杀了那些胆敢染指他的人。

于泽的喉咙被死死扼住无法呼吸,脸因为缺氧迅速泛红,在求生的本能下双手努力地扒拉脖子上的那只手,奈何力量上的巨大差距让他丝毫不能撼动那只手分毫。

“什么时候弄的这些?谁他妈在你身上写的?”

面前沈叠舟凶厉的样子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不难想象,如果于泽给出的答案不能让他满意,他今天很可能真的会死这里。

扼住喉咙的手稍稍松了些让他能喘上一口气,于泽害怕极了,眼泪断了线似的不停划落,在沈叠舟如恶鬼般凶戾的目光下颤颤巍巍地回答他,“不、不是写的,是纹身贴……”

“两个、两个礼拜就没了……”

沈叠舟的另一只手覆上了那些字迹,指腹传来的只有皮肤的触感,并没有一般纹身贴该有的胶质感。

见沈叠舟再次抬眼时眼中凶光更甚,于泽连忙补充道,“草本纹身贴,很、很像纹身的……”

沈叠舟将信将疑地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查阅了一番资料,在发现真有这种东西之后冷静了下来。

这些脏玩意儿应该是于泽的那个垃圾男朋友弄出来的。

玩得真他妈花。

沈叠舟身上的戾气散了个干净,但醋意和妒意顷刻间如烈火般熊熊烧起,转化为了高涨的性欲和强烈的占有欲。

“不对、你不是许睿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