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笼的野兽彻底撕碎了无害的伪装。

“嗯、嗯啊、轻、”于泽的尾骨被撞得生疼,肚子被巨物肏得起起伏伏,软弱无力的挣扎被无情地镇压,讨饶的哀求一开口就带上了哭腔,“轻点……”

“老公、老公……”

泪水自泛红的眼尾划落没入深灰色的被子里,留下零零星星的暗色水渍。

于叔一遍又一遍对自己的呼唤满足了许睿豪的占有欲,低头用唇舌堵住了他的嘴,将哭泣的哀求同涎液一起吞入自己的腹中,缠住柔软颤抖的舌将它带进自己的口中吸吮噬咬。

原本禁锢住双腕的手松开了向上摸去,插入紧攥住被子的指节之中,与身下雌伏承欢的男人十指相扣。

……

浑浊黏腻的液体灌注进脆弱的体腔深处,那不断累加好似要将他吞噬的快感终于是抵达了尽头。于泽双目失神地望着身上的弟弟,在被内射后会阴处的肌肉像是有延迟般地在绵长的快感下不正常地抽搐,歪歪扭扭抵在小腹上已经泄过一次的半硬肉块又淅淅沥沥地滴落了些半透明的精水。

弟弟的手停留在了被精斑弄脏的小腹来回抚摸。恍惚的于泽顺着弟弟的目光看去,差点没一口气喘不上来羞死过去,人都精神了。

“这、这是什么???”

于泽伸手试图遮掩自己小腹上显现的字迹,脸红到快要烧起来,恼羞成怒得眼角又落下几滴泪,“你这太过分了啊!”

得逞式的轻笑自许睿豪口中发出,他俯身安抚地吻去于叔脸上的泪痕,饱含色欲地揉捏起他的腰。

“学长真是坏男人。”

遍布精斑的小腹上不知何时起浮现出了字迹,尽是些无法直视的淫乱字眼,会阴处和大腿内侧歪歪扭扭地写满了或残缺或完整的“正”字。

“明明自己就是个榨干男人阳精的肉便器,”许睿豪抵在于叔的耳后根语气无辜地控诉道,“被我发现了,还要反打一棒子说我过分。”

堵住软穴的阴茎被拔出,会阴处皮肤上所画的箭头随着呼吸颤动,所指向的蜜穴往外淌出浑浊的白精……

“我不是……”于泽哽咽地否认,曲腿想要挡住身下的淫靡之景,却被身上的弟弟分开腿换了个侧身的姿势又肏进了肠腔。

“你就是,”许睿豪舔了舔于泽颤抖缩瑟的眉眼,嘴角的笑愈发猖狂,嗓音因欲火低喘到沙哑,“学长是我一个人的肉便器~”

“混蛋……”

毫无杀伤力的辱骂不仅没能让许睿豪停下动作,反倒是让他觉得身下的男人更可爱也更欠肏了。

“讨厌我的话……”许睿豪笑嘻嘻地一下下猛凿进那痉挛颤抖的软穴,不怀好意地建议道,“学长用屁股夹死我吧。”

弟弟的荤话让于泽根本羞得抬不起头,含着泪鸵鸟般地将自己的头埋进了被子里。

……

被不知节制的弟弟干昏过去后再醒过来时,于泽发现他正躺在浴室的地上,身上披了件薄毯,腰和腿疼得厉害。

于泽艰难地靠着墙坐起身,刚才没察觉到的一肚子精水失禁般地从腿间涌出流了一地,脖子上多了些重量,低头看去才发现不知何时他的脖子上被戴了副皮质项圈,项圈上垂落的合金锁链另一头拴在了洗手台下面的水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