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弄出来了,舒服些了吗?”

身上的情潮渐渐褪去,于泽才意识到他刚才竟然和这个再次强暴他的男人求助了。

于泽不敢面对如此懦弱的自己,逃避地低下头,被捆在身后的手指紧攥到发白。

见“猎物”的情绪稳定了些,软穴在怀的男人难免心猿意马,湿热的唇舌和炙热的吐息再次游走在脆弱的脖颈间,为别人留下的吻痕覆盖上一层自己的印记,将那深粉色的痕迹吸吮至深红。

数量对得上,颜色对不上。会被发现吗?

沈叠舟的舌尖略过于泽颤抖的喉结,嘴角扬起的弧度令人心慌。

那个小垃圾赶紧发现他这个“试图隐藏罪证的奸夫”然后跟于哥提分手吧,每次想和于哥做爱都得这么偷偷摸摸的真难受。

修长漂亮的手指抚上于泽被胶带蒙住的眼睛。

真想看于哥被他肏得爽到双眼涣散翻白眼的样子……一定很色情也很欠肏。

想到这里,沈叠舟发泄过后进入不应期的半硬性器又立了起来,抵在那柔软的大腿内侧。他抱起怀中瘫软的于泽,将阴茎对准了软穴再次肏进了湿热的内里,热情的肠肉软软地紧贴上他的欲望,就好像同时有好多张小嘴在吸吮他那样,爽得他又想把于哥肏哭了。

沈叠舟脱下于泽脚踝处碍事的裤子丢到一边,抱起他将他双腿大开地面对面摆在马桶上,俯身压住他的腿根猛肏了进去,狰狞的粗大阴茎周而复始地齐根没入又拔出大半,饱满的囊袋在腿根撞击得“啪啪”作响。

纵使违背自己的意愿,身体依然会在被强暴中获得快感。于泽哭着紧咬住下唇,不想让那恶心的呻吟从嘴里发出。

然而身上侵犯他的男人似乎故意是想让他像淫乱的人一样在他的胯下浪叫,将三枚跳蛋分别用胶带贴在了于泽的挺立肿胀的乳粒和半硬的性器上,身上最脆弱的三个敏感点被细密的震颤同时照料,后穴里的前列腺又被一次次地恶意碾过,于泽再不能维持住头脑的清醒,像一朵盛开在淫乱中的糜烂之花彻底堕落于翻涌的欲海。

难耐的低吟夹杂着可怜的哭音,听得沈叠舟本就旺盛的性欲又增了几分,摁压紧贴在乳头上的跳蛋,吻上了抖如筛糠的于泽的唇,逗弄起牙床中瘫软的舌。

沈叠舟肏得正上头时,厕所的外面的门被打开,两个中年人聊着天走了进来。

被打扰的沈叠舟不爽地捂住了于泽的嘴,停下了抽插的动作。

便池的方向传来水声。

“谁拉屎还故意不接电话啊?”

“响这么久说不定是跳蛋呢?哈哈哈,搞不好有人就喜欢在这里找刺激。”

听到这话,含住沈叠舟性器的软穴紧张地绞住了他。

于哥的脸皮真薄。

沈叠舟凑到于泽的耳边戏弄似地跟他说了声“嘘”后,捂住他的嘴在他甬道内浅浅地抽送起来。

不要、不要……会被人发现的……

虽然体内的那根阴茎动作很慢,但发泄过好几次的身体已经十分敏感,身上的三个跳蛋还一直在作祟,这种时候肚子里的阴茎存在感格外强烈,后穴内那阴茎的浅肏简直就是快要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于泽难以忍受地挺起胸,颤动的喉口就要压抑不住地泄出淫乱的呻吟。

幸好,那两个中年男人洗完手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