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给？”

许睿豪的沉默令于泽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阴沉。

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许睿豪面前，于泽掐住了他的脖子语气不佳地威胁道，“我问你房产证在哪。”

扼住喉咙的力气不小，呼吸困难的许睿豪被目露凶光的于泽吓哭。

见许睿豪哭得厉害一时半会儿不像是能说出话来，于泽松开了他，开始在许睿豪家里的柜子中翻翻找找。

找了半天都没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于泽凶相毕露地朝许睿豪骂道，“就这点小钱都不肯给我，你的爱是真他妈的廉价！”

骂着骂着，于泽若有所思地打量起了许睿豪的脸蛋。

再次走近许睿豪的时候，于泽收了眼里的凶光，抚摸起了他细嫩漂亮的脸蛋，柔声同他说道，“要不你出去卖吧？靠这张脸应该能卖不少钱。”

听到于泽的话，许睿豪哭得双唇颤抖，害怕又伤心地看着眼前的人。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于泽擦了擦许睿豪脸上的泪痕，耐心濒临耗尽地挑眉道，“房产证在哪。”

察觉到了眼前的人若是得不到想要的东西今天不会善罢甘休，许睿豪哭着指了个方向。

从许睿豪的家里翻到了房产证，于泽拿着房产证连声“再见”都没和他说就着急忙慌地跑了。

看着于泽离去时甩手合上的家门，看着被于泽翻得乱糟糟的家，许睿豪迷茫又崩溃地蹲下了身。

……

第二天一早，许睿豪接到了一个电话。

『你好，你是许睿豪对吧。』

“是……”

哭了一晚上没合眼的许睿豪声音沙哑又憔悴。

『是这样的，我们是襄北区的警察，昨天晚上捣毁了一个地下赌场，经过盘问，抓到在场的赌客里有一个交代了身上的赌资来源于你。』

『别紧张，我们不是要追究你的法律责任，我们知道你是被威胁的。全部的资金我们已经成功追回，这是想联系你退还你的钱，你的银行卡是四六三三结尾对吧？』

“嗯……”

『你的钱我们会在三个工作日内打进你的账户，你损失的其他物品也会在三个工作日内寄到你的家里，请注意查收。』

“……”视线因泪水模糊，许睿豪擦擦眼眶滑落的泪珠，哑声问道，“他会判几年？”

『呃……』

电话那头传来很轻的纸笔摩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