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于泽认识的每个人身份背景都复查过一遍后,对于泽去向仍然一无所获的柳宴略显疲态地放下了那款式过时的手机,阖眼靠在椅背上平复了会儿他糟糕无比的情绪。

揉了揉因太久没休息而抽疼的眉心,柳宴联系了私家侦探。

『老板,有什么我能为您做的吗?』

“去查一下我那该死的未婚夫在去年前年我出国谈生意的时候都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

『好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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甬道内脆弱的敏感点被滚烫的硬物反复冲撞,酸疼不已的身体中不正常的热潮愈演愈烈。

熟睡中被人硬是折腾醒,身心俱疲的于泽难免心中不满。

柳宴这家伙怎么又开始发情了???

如此旺盛的性欲也不考虑考虑他现在这个年纪承受不承受得了……真是过分又烦人的家伙!

在于泽的记忆中只有柳宴会干出在他睡觉的时候还拿阴茎捅他屁股这种毫无节制的事情,刚醒的于泽下意识以为身上缠着他索求的家伙是柳宴。

眼前模糊的画面渐渐聚焦,出现在身上人脸上的却是于泽没想过的另一幅面庞。

错愕地看着冷清美人谪仙般不染烟尘的脸,于泽嗡嗡作响的大脑宕机了好一会儿都没反应过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于泽的神情落在沈叠舟的眼里就像是于泽无声地在问他为什么出现在于泽床上的会是他而不是那个叫柳宴的狐狸精。

醋坛子被打翻,周围的气压骤然变低,无端的令人心生出几分瘆人的凉意。

满眼妒火的沈叠舟将于泽的双腿压开至极限,沉腰猛肏,粗粝狰狞的阴茎每次都齐根没入进得很深,不断被顶起的小腹上性器的形状清晰可见。

激烈的拍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紧凑到近乎没有间隙。

救命、腰、腰快断了、救救、救……

被肏得眼前阵阵发黑的于泽想要向身上的美人求饶,大张开的嘴却在强烈的刺激下发不出半点声音。

清澈的涎液被美人肏得从嘴角流下,于泽湿润的眼顷刻间就被泛滥的泪水淹没,时不时的涣散上翻。

此时的沈叠舟像是发情期被欲望侵蚀到失去理智只剩下本能的野兽那般,迫切想通过反复侵占的方式把自己心爱的雌性肏成属于自己的配偶,不管不顾地直把身下痉挛抽搐的男人肏得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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