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柳宴是怎么对待他的历历在目,于泽感觉身上好像有蚂蚁在爬,十分不适,嘴角抽了抽,怎么都说不出什么这种时候该说的安慰话。
时间差不多到了,柳宴关了水龙头,水流声戛然而止。
满怀期待地看向于泽,等到的却是于泽将药膏塞进了他的手里。
“我笨手笨脚的,会弄疼你……”漂亮狐狸眼中希冀落空的错愕令于泽莫名有些心虚,尴尬地侧过头去看向别处,“你还是自己处理一下吧。”
眼看于泽把药给他后就要丢下他一个人,柳宴一把抓住了于泽的手臂将人拽了回来,委屈又气愤地命令道,“就要你给我涂药。”
于泽盯着柳宴的双眸看了会儿,见他态度坚定不像是打算改变主意的样子,迫于无奈打开了药罐,牵起了柳宴红肿起泡的手,硬着头皮沾了些药膏触碰起了那脆弱的伤口。
虽然眼前人嘴上说着自己笨手笨脚的,但真到了上药的时候,不仅认认真真的,动作还很轻。小心翼翼的模样像是不舍得弄疼他,亦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
看着于泽因专注地盯着伤口而低垂的睫毛,柳宴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心跳声响得自己能清晰听见。
老婆认真又温柔的样子好好看……
好喜欢老婆……
想和老婆亲亲……
待到被烫红的地方都敷上了薄薄的一层膏药,心痒难耐的柳宴等不及于泽合上药罐,夺过药罐和盖子往洗手台上随手一放,翻身将于泽圈在了双臂和洗手台之间,低头对准那双薄唇凑了上去。
从口腔中掠夺到的甘甜气息令柳宴脑袋发热,探入衣摆的手覆上了紧绷的腰,暧昧情色地来回抚摸揉捏,下身的欲望被裤子禁锢得胀痛,隔着衣物磨蹭顶撞起另一人的私处。
“帮帮我。”
吻间的轻叹沙哑低沉。
“姓于的,”柳宴耳根通红地向怀里的于泽放软了姿态撒娇道,“帮帮我……”
知道于泽脸皮薄不会愿意在除了房间内以外的地方做,不想惹老婆不高兴,柳宴退而求其次地索求道,“帮我摸摸,只要摸摸就行。”
沉甸甸的脑袋埋进了于泽的颈窝亲昵地厮磨舔舐,炙热的吐息打在脖颈处的皮肤上泛起阵阵痒意。
“……”这家伙手上被烫得那么厉害,刚才还一直喊疼,怎么突然又发情了?
于泽仔细回想了一番刚才自己都做了什么,并没有找到任何可能造成性暗示的行为。
算了。
对柳宴的旺盛性欲习以为常,于泽合眼缓了下自己油然而生的负面情绪后,伸手解开了柳宴的裤子,低眉顺眼地抚慰起了那炙热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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