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啊啊,柳宴、柳先生、”抖如筛糠的手撑着身下的床,于泽用尽全部力气试图拖着自己的身体从欲火过于浓烈的柳宴身下逃离,哽咽地哭道,“我不行了……停一停、停一停……”

柳宴眉头紧皱,一边用身体的重量镇压了于泽的挣扎,掐住他的腰将他拖回了原位,一边不满地纠正道,“叫老公。”

见于泽错愕地看了他一眼后用双臂蒙住了自己的脸,似是很不情愿喊他那般,柳宴眉峰微挑,一把扯开了他的手。

“不肯?”柳宴轻笑一声眼神骤冷,一手将于泽的双腕锁在他的头顶,一手覆上了于泽抵在他小腹上的欲望,用拇指堵住了湿润的精口的同时剩下的四指上下撸动了起来。

“啊、啊”

肠肉间脆弱的肉沟被阴茎撞得发麻,如潮水般汹涌累积的快感无处发泄,愈来愈强的酸涩刺痛自身体内里渗出,仿佛这具身体随时都可能会被残忍地肏坏掉。

于泽混乱崩溃地摇头,在柳宴的身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快叫声好听的老公给我听听,”柳宴压低了声线,用充满磁性的声音沙哑地在于泽的耳边诱哄道,“叫了我就松开。”

“而且还会很温柔地伺候你、让你爽。”

被肏得眼前发黑,满脸潮红的于泽硬撑了一小会儿就捱不住被这么折腾了,嘴唇颤抖地张了张涎液泗流的嘴,打着哭嗝小声地顺着柳宴喊了句他想听的“老公”。

看着身下被肏得乱七八糟、亲昵唤他的男人,柳宴的双颊浮现出一层薄粉,眼中的性欲是前所未有的高涨。

柳宴确实像他所说的那般松开了限制住于泽欲望发泄的手,但剩下的什么会温柔之类的话就像是从未说过那般。

骗子……骗子!

柳宴胯下被肏得尾椎生疼、几近昏厥的于泽在心中止不住地暗骂。

酸疼的腰被掐出深红的指印,络绎不绝的急促肉体拍击声中,可怜的欲望才吐了几口精水,就在打桩机般的激烈猛凿中淅淅沥沥地漏出大股清液。

失禁的羞耻和残存不多的理智在极致快感的洗涤下渐渐地都化为了最纯粹的空白。

……

…………

恍恍惚惚地不知过了多久,于泽涣散的双眼才重新有了聚焦,浑身的骨头像是快散架了那般摇摇欲坠使不上劲。

粗喘着又缓了一会儿,身上蓄了些力气的于泽从柳宴的怀中爬了出来,瘫软地坐到一边。

此时的柳宴闭着双眼呼吸平缓,迤逦漂亮的脸蛋看上去没什么威胁性,喊了他两声没反应,似乎是睡着了。

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天天晚上睡的床被折腾得一片狼藉、自己的房间里充斥着一股浓郁浑浊的味道,造成这一切的人不仅霸占了他的床、还舒舒服服睡得跟猪一样死根本挪不动,精疲力尽的于泽又气又委屈。

算了,没什么好气的,眼不见为净。

于泽一边擦擦眼眶中控制不住滑落的泪,一边在心里宽慰着自己。

这本来就不是他的房间,也不是他的家,这家伙要睡就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