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皮肉酸疼难忍了,连他的骨头都要被肏散架了……又困又累的于泽实在是不想继续面对柳宴和这糟心的一切。

半合着眼喘了会儿,总算是蓄了些力气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于泽哽咽地同柳宴商量道。

“那个,先前你给我喝的牛奶还有吗,我好累,我真的受不了了……”

“我想睡会儿,你、你能不能……”

柳宴面上一僵,眼底之色变了又遍,似有心虚,也似因于泽戳破了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而不满,被欲火浸染过的磁性声音略显沙哑,态度倨傲地拒绝了于泽,“那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就那点程度而已不要紧的……”遭不住柳宴继续折腾他的于泽含着泪乞求地看着他,想要逃避的念头强烈到再顾不上其他,口不择言地说道,“我本来就没打算活多久,再有个二三十年的寿命对我来说已经够了……这点药不会影响什么的……”

那双狐狸眼中的眸色越来越骇人,于泽不敢再看他,怯懦地移开了视线,畏畏缩缩地将头往被子里转了几分,小声继续说道,“给我吃点吧,我、我实在是扛不住了……”

泪水一滴滴落在枕头上,晕开可怜的深色水痕。

“你在说什么?”柳宴低沉的声音中遏制着怒意,钳住于泽的下巴强迫他面对自己,眼中冒火地斥责道,“二三十年?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你自己?!你这该死的家伙!”

他家里的人基本寿命都在八十以上,如果于泽五十多就没了,那、那他岂不是要守三十多年的活寡?!

“你!”气到脑袋发昏的柳宴一把掐住了于泽的脖子,面色铁青到像是随时会将他生吞活剥了。

这具身体又不属于你!你有什么资格说出这样的话?

质问的话已然到了嘴边,但看着身下遍体鳞伤、被吓得瑟瑟发抖哭红了眼的“另一个于泽”,柳宴几番张嘴都没能对他说出那样残忍的话。

湿热软穴因为恐惧而紧绞,谄媚地讨好着深嵌其中的半硬性器。热意在身体里翻涌,呼吸一重,过了不应期再次充血的性器本能地往那软穴中又硬进了些。

以为接下来显然会发生的事情无可避免,于泽绝望地合上了眼。

令他没想到的是,身上一轻,深嵌他体内蓄势待发的狰狞性器也退了出去,满腹精液因为失去了堵住出口的肉柱失禁般涌出,异样的饱胀感因此减弱了不少。

“你想睡就先睡吧,我不碰你了。”

说着柳宴从床上抱起了浑身虚软的于泽。

在浴室里清理干净于泽的身体后,柳宴将昏昏欲睡的他放到了床没被弄脏的那一边,还为他盖好了被子。

身心俱疲的于泽无暇去想柳宴态度转变的原因,上床之后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

一个人在浴室洗冷水澡的柳宴心情是前所未有的烦躁。

不单单是因为强行压下欲火不去碰嘴边可以随意品尝的肥肉,还因为将那个“滥情的渣男”放回床上后,那家伙在被子里可怜兮兮地屈膝蜷缩成一团、毫无安全感也很害怕他的模样。

心中的酸涩并未同欲念一起在冷冽的水流下有所平复,反倒是随着脑海中浮现越来越多的细节和那些“他们”之间的回忆而愈演愈烈。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