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呃啊啊……我、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

破碎的哭声听得人心疼不已。

“老公、老公饶了我吧……”

巴掌声突然停了。

柳宴俯身紧贴上于泽背脊将他死死压在身下,伸手扼住了他的喉咙,炙热的吐息打在于泽的耳廓激起大片的薄红。

“你和他做了吗?”

柳宴贴着于泽的耳朵轻声问道。

“没、没有……”

“真的没有?”

扼住于泽喉咙的手稍稍松开了些。

于泽摇摇头,被泪水呛到了也努力忍着咳嗽回答道,“没有、真的没有……”

“呵。”

柳宴轻蔑地冷哼一声,松开了于泽的喉咙。

将甬道撑至极限的欲望似是兴奋至极,快速顶撞着身下抽搐颤抖的躯体。

遍布掌印的屁股艰难地一次次吞吐性器粗硕的根部,肠肉被性器上暴起的血管粗粝地摩擦,被撑到没有一丝褶皱的肉筋被吞吐的狰狞性器磨得艳红,可怜兮兮地箍在性器上,精水打出的白色细小泡沫堆积在交合处,淫靡又情色。

“想射……老公、啊……嗯哈老公、呜呜……老公想射……”

柳宴嫌弃地扫了眼满脸春色的男人,为他解开了身下的禁锢。

……

激烈的性事到了后程,于泽不堪重负地失去了意识。

将所剩不多的欲望发泄在男人身上后,看着身下昏迷不醒、被残忍凌虐得遍体鳞伤的男人,柳宴稍许冷静了些,但心中的怒火与妒火还是烧得他无法正常思考。

他阴沉着脸将失去意识的于泽抱去了浴室清理身体,洗完后看着那满身伤痕既是觉得这出轨成性的家伙活该,又不受控制地为他感到心疼,面色铁青地拿了药为他小心细致地涂上。

待到一切都收拾妥当已是深夜,自回家后就没吃过东西的柳宴气得一点胃口都没,关灯躺到了床上人的身边也睡下了。

双臂紧搂住于泽的腰,柳宴在黑暗中一口咬在了他的颈侧,在那脆弱的位置深深留下一个占有欲极强的齿痕。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