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终唇分,半空中的纤细银丝崩断后落在无意识低喘着的男人脸上。
欣赏着男人在睡梦中被情潮染上春色的身子,许睿豪难耐地吞咽口水,伸手按了按男人细颤冒汗的肚子。
手指的施力下深嵌体内的巨物带来的撑胀感变得更为强烈,睡梦中的男人眉头紧皱似是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口津肆流的唇间泄出细弱的悲鸣,紧贴着炙热阴茎的肠肉一抽一抽的像是也在哽咽,被泪水打湿的眼皮动了动有要醒的迹象。
生怕男人醒来撞破他“干的好事”,许睿豪立马收了手也停了下半身深凿的动作,鸵鸟似地把脑袋埋进了男人的颈窝不敢去看那张在睡梦中也被他肏哭的脸。
胆战心惊地等待了好一会儿,耳边的呼吸再次变得平稳后,许睿豪暗自松了口气,因做了一半被打断而感到不悦地亲亲男人的唇。
这也太敏感了吧。
上身相贴时,男人身上的精水也沾到了许睿豪的身上,看了两眼自己被弄脏的腹部,他伸手从腹肌上沾了些男人被肏射的白精送入口中尝了尝。
味道好淡。
妈的柳宴那个狐狸精肯定天天缠着他老公要吧!
该死的狐狸精能不能快点滚离于叔的身边啊!抢别人老公算什么本事!
一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被外面的狐狸精甜言蜜语地哄骗到身下肏了又肏,许睿豪心口的位置就止不住的发酸,眼眶也有些湿意,满脸不甘地看着身下的人。
明明他才是最爱于叔的人,是于叔的第一个男人,也是于叔第一个爱上的人,凭什么现在日子过得这么委屈啊!
见一个爱一个的花心坏男人!
许睿豪委屈巴巴地舔舔男人的喉结,隔靴搔痒地缓慢肏了许久,好几个月没开过荤的欲望总算是有了要射的迹象。冠头抽动间,许睿豪往前压了些,尺寸可观的欲望齐根没入男人脆弱的体腔内,两人相接的位置紧贴到没留下一丝缝隙。
马眼抵在软穴内的最深处,大股大股的滚烫激流猛射在薄薄一层肠壁上。
“啊、呃啊……烫……太、太多了……”无意识的呢喃中男人湿润的眼尾又多了道泪痕。
欲望得到暂时的满足,满脸通红的许睿豪粗喘着俯视身下被他的精液灌大了肚子还醒不过来、发现不了的可怜男人,漆黑透亮的眼眸中闪过道道暗色。
要是于叔能揣崽就好了或者他能生也行。
嫣红的舌尖贪婪地细品着男人眼角的泪痕。
好想和于叔生一窝可爱的崽崽。
于叔年纪大了,如果被肏怀孕的话会很辛苦的吧……还是他生吧。有个崽崽的话,肯定能借此捆住心软的于叔一辈子。
在面对求而不得的深爱之人时,烙刻在基因序列的繁殖本能难免会作祟,在脑海中生出些不切实际且肮脏卑劣的过分念头。
视线落在男人的下身,仍在不应期的许睿豪从男人的体内退了出来,顺着小腹上男人射出的精痕一路舔舐到了男人身下软了大半的欲望,犹豫了片刻后张口将那欲望含进嘴里尝了尝。
男人的尺寸不算小,但被折腾吐了般可怜又萎靡地斜躺在会阴上的模样看上去不像是能派上用场。
许睿豪回想了下老公以前高高在上将他和他的欲望玩弄于鼓掌的模样,又回想了下曾经幻想过的男人进入他身体的画面,吞吐欲望的俊美脸蛋顿时红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