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书背了一半被打断思绪,还不得不把东西都收起来面对某个令他头疼万分的家伙,于泽的心情称不上好。

疑惑地看向柳宴手里盛有牛奶的玻璃杯,于泽微笑着问道,“这么晚怎么还不睡?”

“想你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柳宴并没有看着于泽的眼睛。

想我?

这话也就只有鬼会信吧。

盛有牛奶的玻璃杯被伤痕未消的手放到了于泽的面前,似是在讨好,也似是

“你的手好些了吗?”于泽温和地看着柳宴,关切的语气听上去像是他真的在意一般,“还疼吗?”

这家伙不会往牛奶里下安眠药吧?

虽然这样无端的猜测放到一个人身上很是冒犯,但以于泽现如今对于柳宴的好感之低,产生这种怀疑他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他完全觉得眼前的家伙真能干出那样的事情……

听到于泽的话,柳宴的手像是不想被他触碰那般地往后躲了些。

“没事,小伤。”

也许是察觉到了自己行为的异样,柳宴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心虚。

柳宴的反应于泽并不意外,温和笑着的于泽眼中闪过一丝失望,拿起了柳宴给他带的牛奶。

透明的玻璃杯见底,温热的牛奶一饮而尽。

“谢谢。”

柳宴收走了杯子,起身对温柔看着他的于泽道别,“晚安。”

“晚安。”

温和的微笑下是没什么感情的不耐烦。

……

喝下那杯柳宴给他带的牛奶半小时左右,无法压抑的困意就笼罩上了于泽。

失去意识前,于泽只觉得无语。

好家伙。

别人是图穷才匕见,这柳宴拿着“匕”就来了也不带整点氛围的真把他当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