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刺激下,肠肉受惊地咬紧了体内的性器,美人的呼吸十分明显地变得粗重,钳在腰上的手上加了几分力气,摆胯狠狠地猛凿开紧绞住他的肠肉。

“拿开、拿开……”眼眶坠落清泪,于泽伸手想要阻止美人恶劣的行径,然而颤抖无力的手指并没能起到什么阻拦的效果,反倒是令那道居高临下俯瞰他的目光变得更为危险。

当自己脆弱敏感的欲望被玩弄到冰块只剩下一半大小的时候,美人兴许是良心发现收走了冰块。

但将穴口肉筋撑至极限的粗硕阴茎也一同从于泽的身体内退了出去。

还没爽、做到一半怎么不做了……

于泽满眼是泪地看向美人,湿透了的眼眸既是委屈又是渴求。美人对着他莞尔一笑,狐媚子般的精致脸庞上浮现玩弄人心于鼓掌中的得意。

美人安抚地亲了亲他的眼睛。

漂亮的手指抚上了欲望下饥渴张开的穴口,意识到美人并没有打算结束,沉沦在欲海中的于泽暗自松了口气,谄媚地攀着美人的肩颈细吻那双薄唇。

可下一秒,于泽就推开了他试图讨好的对象,想要从美人身下逃离。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体内抽插了几下后,并没有继续用手肏他,反倒是把刚才玩剩下的冰块尽数塞进了软穴之内。

不等肠肉将那些该死的冰块吐出,粗硕的性器堵住了唯一的出口,还齐根没入、将那些冰肏进了体腔的最深处。

只有精液浇灌过的最深处比身前的性器更为敏感脆弱,被狠狠欺负的人眨眼间便已哭得哽咽。

“好冷、好冷,弄出去……呜呜呜弄出去……”

“柳宴!柳宴呜呜……老公,弄出去,弄出去啊……”

于泽可怜兮兮哭着一遍又一遍地呼喊他的样子令柳宴冒出的邪火直往下半身涌,压制住他的反抗将人锁死在自己的怀中。

冰块随着阴茎的冲撞在甬道内滑动,刺骨的凉意透过薄薄的一层肠壁蔓延,明明这一切都是禁锢着他的恶劣家伙带来的,可那火热的胸膛又让于泽本能地抱紧了想要从中摄取一些温度,被冻得颤抖的肠肉也在被性器碾过时像是遇到救命稻草那般层层叠叠地缠了上去,不舍它的离去。

混乱的哭喊声中,怀中的男人是前所未有的热情。柳宴低头亲了亲男人被汗水和泪水打湿的发尾,笑着将男人的甬道肏成自己性器的形状。

……

精致漂亮的狐狸眼餍足地微眯,柳宴笑眼盈盈地吻了吻仰躺在料理台上被肏得双目失焦、合不拢的双腿间外翻的软穴失禁般地漏出浓精的男人。

凑到男人脆弱的咽喉处嗅了嗅,满意自己在他身上留下味道的同时,眼含欲色地问道,“你原来用的香水是什么牌子的啊?好像很久都没见你喷过了。”

“上次回国把你抓回来的时候好像你身上也没那股味道……”说着说着,柳宴的声音夹杂了醋意也变得愈发危险,“是因为你在外面找的那些姘头不喜欢所以”

……什么?

刚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的于泽就对上双眼阴郁得像是随时会把他掐死的柳宴,茫然地在脑海中回忆刚才柳宴问了他些什么。

香水吗?

他没有用香水的习惯……这家伙问的应该是副人格的香水吧。